可是我沒有這麼做。
我能怎樣呢?我成績不好,長相也不出眾,對他來說,我或許也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同學而已,隻是比較熟悉而已。
即使我對他有所不同,那又怎麼樣?難道要我告訴他,我喜歡他,請他不要再這麼折騰自己,他這樣做,我最疼。這樣的話想想還可以,說出來?開玩笑!我張不開口。我什麼都給不了他。又何必要說這種曖昧的話呢。
我依舊扮演著他跟阿左這場沒有硝煙的戰鬥的旁觀者,我能看出來阿左最近走神的情況越來越多,他偶爾來找阿左,也是一副很溫和甚至是溫柔的樣子,把早就準備好的吃的或者喝的或者僅供消遣的閒書遞給阿左。
我知道,這場戰鬥,他的勝麵很大。
但是我覺得,這場莫名奇妙的戰鬥,他們兩個都是失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