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根本不相信,我認識的那個人會說這樣的話,可能是同名。我其實跟他其實熟也不熟,隻能說認識。
我寧願同名也不想是他。從那天開始,我開始催江柯去找他,問他是哪個班的。
很多次問江柯,他都說最近沒有碰見他,我不好問太多次,讓人感覺煩。
我從那天開始就很害怕碰見他,害怕真的是他。每天還在想萬一真的是他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那時流行寫日記,做手賬,流行網易雲,我不太理解她們為什麼沒事喜歡寫日記,也不理解她們每天互抄的語錄,年紀太小,涉世不深,所以也跟她們一起抄。
我像所有人一樣想要融入集體,剛開始我以為這樣我跟她們就一樣,我不懂悲傷語錄,也不懂她們什麼意思,隻知道到要跟其他人一樣。
我像其他人一樣把秘密跟最好的朋友說,想要得到她的想法,我也讓她一定要保密。
即使這樣我還是擔心,我沒有經驗,從未跟人告過白,也從未被人告白,就像一朵白紙未沾任何汙漬,單純。也認為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會一句臟話,不會罵人。
很可笑但也很可憐。所有把她耍得團團轉,她卻不自知。彆人偶爾同情施舍的一點幫助,你卻感恩戴德,把她當朋友一樣對待,而她卻隨時捅你一刀,你卻不知道,把披著羊皮的狼當做單純無害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