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入場。”
再打打氣,用不著,好賴就它了,吃不吃都得端著。
“我問你,苛本哥根圖書館的設計文案定下來麼?拉紮二世老師的事務所中標了嗎?”
鮮梣撓了撓他的手心,現在不需要圖書館的藍圖,先把眼前這一關給我挨過去再說旁的。
“你有沒有用心聽我講話?”
祖宗,哪兒頭大我難道分辨不清麼。
鮮梣就差給他倒地磕頭了,“嘩”地把人帶進懷裡,緊摟他的後背一把。
“寶貝,一會兒你要是不把自己獻祭出去的話,我估計盧副校他們得把我生嚼了。”
“除非地球毀滅,要是再和姓鮮的同台,我死!”
男主跑了,段綢一邊看表,一邊罵人。再看到鮮梣和蔓延雙雙降臨之時,臉上又陰轉晴。
“我要得了心肌梗你們倆誰負責?”
鮮梣把蔓延往藝術指導跟前兒一推,負責個屁,你得了心肌梗,我還得腦血栓了呢。
夜空深藍,在大家的頭頂鋪展開來,下麵的斑斑熒光與上邊的點點星辰相互輝映,舒緩的音樂前奏響起。
人潮帶著波浪在湧動,學生們用多種顏色的牌子拚出了延鶴一中的校徽,還有八個大字:我的青春,我的祖國!
一束燈光照射在舞台中央,身穿一中校服的男孩子麵帶笑容地出現在那裡,他的身影又展示在巨型屏幕上。
從舞台的出入口湧上來股股人流,手挽著手,肩並著肩的學生們奔上舞台。
緊接著,舞台上的燈光全部都亮了起來,又有成群結隊的穿著各少數民族服裝的青少年像趕潮追似的圍在了外圈。
巨屏裡的鏡頭不停地在表演者和風景圖片中間來回切換著,蔓延給包抄在同學們的中間,他動作嫻熟又自然貼切地亮開了嗓音——
【無法用雅量消化狂熱
波浪的咆哮
沙漠的乾涸
田野的廣闊
清澈和渾濁都是缺少不得的平衡
沒有偉大就沒有我們邁出的青春腳步
一刻不停地追逐輸贏結束在哪裡
將會被淚水滌蕩
你我隻屬於這塊土地
未來的枝枝蔓蔓也不會又歪又斜
路不怕長
踏過溝溝坎坎我們能夠把軟弱浸泡
——】
一曲完了,五彩繽紛的禮花在體育場的高空中綻放開來。
國歌前奏一響,一中的國旗護衛隊排著整齊的隊列,即將開始升國旗儀式。
全場起立,跟著音樂共同高唱《義勇軍進行曲》。
從體育場出入口又傳來陣陣騷動,一位國寶級的運動健將手舉火炬跑進場來。
掌聲雷動,還沒等蔓延回過味來,就被鮮梣攥著手腕,往前衝——
就在他們接過火炬的同時,已經有專業人員給他們係好了吊威亞的保險帶。
鮮梣也是最近幾天才聽從了總導演和藝術指導的建議:不能用簡單的老套路去點燃幾天的聖火。
主火炬台高出體育場開合屋蓋幾米,要是設計一個天梯就太浪費人力物力了。
隻要他和蔓延來一個簡單的空中漫步,夢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背著蔓延,鮮梣自己做了幾次訓練,不是什麼高難度的活兒,就怕突然襲擊會讓蔓延不能適應。
這個環節是絕對的秘密,在學校領導那裡,盧溫級彆以上的人才知道底細,而演員陣容這邊,知道的人更少了,除了決策者,連身為表演者的蔓延都不能知情。
廣行不敢持反對意見,鮮輩隻有跟兒子商量:讓特技演員來完成吧。
鮮梣拒絕,創意新穎,危險係數有等於無。
鮮輩跟國外的特技製作團隊磋商了多次才鬆口,萬一出現問題,他要不惜一切保證孩子們的安全。
人家給倆孩子的背後裝備了精良的降落傘,如果發生意外,隻要有一個抬抬手指,就可以安全降落。
鮮梣左手持火炬,右手握緊蔓延的手腕,眼光灼灼地說:“我們要起飛了。”
蔓延剛剛才在滿場的喧囂之中結束戰鬥,那邊剛放下槍,這邊又得舉起了矛。
一中的學生們,個個都在懵逼當中迷惑著:跟鮮梣一塊點燃火炬的不是段綢,咋又把校花開除,換成了校草?
最新最亮的星星,往日都給隱匿在鮮梣的背後。進了豪門,有這麼個學神哥哥陪綁,指定能一鳴驚人。
不少女孩們兩手捂著胸口,激動得兩眼流淚花:曾潸蔓延,你要怎麼把火炬點燃在我們的上空呢?
最氣急敗壞的就是包箏了,滿處捉人,終於在一群女孩子堆兒裡發現了目標。
魯莽著,左開弓,右放箭地掃開眾人,拉了段大姑奶奶就走。
“有家室的人,彆在外邊偷腥,回去被對象兒捶巴幾下算活該。”
偷你·逼的腥,我要真想泡妞還用等到現在嗎?
包箏指著場上那一對妙人,質問道:“是你給那倆貨騰地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