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我的雙胞胎弟弟,那個為了證明自己 ,把頭發染成黃色從而被認定成“問題”生的男孩 。
明明很憂傷卻帶著微笑的帥氣男生,已經模糊的身影現在卻越顯的清晰。
自己卻更加的痛苦所以才會一個人到這陌生的城市。
沒人認識,不會有人搭理,可以不必想起以前的種種,不會有人提到語 ,不會讓我想起那人最愛的微笑所隱藏的痛苦 。
隻有我一個人,帶著曾經的生命屬於我和語一人具所存在的世界 。
這不是逃避,這不是想證明什麼,因為隻是想一個人的生活 。
語和我本來就是一體的不是嗎?
一個母體,同時出生,相同的血緣 ,還著同樣的靈魂生活著 ,現在卻要自己一個人承受著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