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鬨起來,每一張臉上都寫著亢奮,形形色色的臉上掛著野心和貪婪,躍躍欲試,似乎是覺得簡單,自己也能做到。
砰的一聲,脆弱腐朽的木門被踹開。
一群人湧進來,為首的那個人個子很高,擋住了頭頂的光。
那個人逆著光走過來,揪住了小狗的耳朵,是蘇若以,是小狗的枷鎖,是壓迫,是惡魔。
憤怒使蘇若以失了力道,那股怪力捶上伊恩的肚子,小狗可憐的哼唧起來,蒼白的臉,泛紅的眼瞼。
一開始不是很疼,可是肋骨已經有輕微的凹陷,喉嚨泛起血腥。
肋骨絕對斷了一根。
小狗在顫抖,像剛出生的小狗崽。
伊恩疼的說不出話,他被蘇若以拖著走,像一灘軟爛的泥。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贏了你就人走賬清,輸了也沒關係。”
蘇若以聲音低緩,似乎在安撫受驚的小狗。
“輸了會有一個小小的懲罰。”
帶著一點親近的誘哄,他撫過伊恩的頭發,像是在順毛。
這次的籌碼不一樣了,不再是圓潤的黃豆,而是一摞金條。
客廳裡很安靜,透過玻璃的陽光很好,明亮的,整潔的像是鑲了鑽。
素來給發瘋的少爺用的麻藥和鎮定有了用處,讓小狗好受些……不再像一開始一樣冒冷汗。
伊恩坐在椅子上,無力的倚住靠背,肩膀也被固定住,隻要他不情緒上頭想要發狂動一動,斷裂的骨頭茬就不會戳穿他的肺葉或者心臟。
肋骨骨折的人,有些是疼死的,疼的受不了同時咬舌,以痛止痛,而有些是因為超過人體承受的疼痛而劇烈翻滾,斷裂的骨頭並不圓潤,會隨翻滾像刀一樣刺開內臟,造成內臟破裂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