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想把茶盤扣你頭上]小狗氣極了也隻會在心裡哼哼唧唧。
[呸~吐你杯子裡。]
伊恩生起氣來,跟犯倔脾氣的壞小狗一個樣,睜開那時常耷拉著的眼皮,發亮的眼睛瞪著那張雪白的臉。
衝動,冒昧,又不知禮數。
是啊……野狗再漂亮又合乎心意,也終究是一隻野狗,什麼都不懂。
在所有人以為兩人看起來要打上一架時,蘇若以慢悠悠的像在逗弄一隻蜷在腳邊的寵物犬。
“不夠,還太高”。
白皙的指節壓在伊恩肩上,隨著獸類一樣的怪力。
[……**的,腰要壓斷了……]
那一截窄腰軟下去,乖順的順著他的力道變形,堅韌又莫名色氣。
可還是太瘦了,這手底下薄薄的一層皮骨之下並沒有多少肉,該把人再養養的。
貓咪抓捕獵物總是很有耐心,它們抓到獵物並不著急吃掉,總是將它們玩棄到精疲力儘,更何況這隻大貓更是挑剔。
“這茶不好,我不喝……”
伊恩預感不妙,慌忙起身,他以前可見過不少作踐人的法子,可是已經晚了。
杯身傾斜……
這杯茶被蘇若以拿來順著伊恩的脖頸往下倒,燙出一片紅痕。
伊恩抓著蘇若以的手掙紮,抓撓出一手的血痕,卻逃不過蘇若以的怪力,被拿茶水澆濕漉漉的一身,和一片嚇人的燙傷紅痕。
“我要最新鮮的……乾淨的……茶”
那朵紅色的金玫瑰一麵發號施令,又一麵用蒼白病態的指節狠狠往他傷口上壓。
這個時候小狗才覺得,他看這朵病玫瑰的時候帶上了厚厚的蘇諾的濾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