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五六個組合吧,是我和社長的組合舞Break My Heart Myself。
這個舞原本安排的是我和另一個人配合,但是那個人不想和我跳(膚色是根本原因),於是就和社長一起了。
社長人很好,對我並沒有什麼偏見,還挺照顧我的,這次也特意來找我錄合唱說是用來跳舞,跟我的關係不算很親密但至少很鐵。
要不是她這個破社我早不來了。
又過了六七個,我去跳獨舞,跳完之後的節目沒有我的份就走了。
其實雖然說了有可能會拖到飯點以後但社團活動我也沒真拖到飯點以後,四五點鐘我就回家了,曼施坦因坐在沙發上看平板,見到我來了就熄了屏,熄屏之前的界麵是我們學校的官網。
不愧是“善用頭腦打仗的人”①,曼施坦因擺弄電子產品上手很快,沒怎麼讓我操心,現在已經從照片牆玩到了小破站,津津有味地看著自己以前的影像剪輯,參與曆史論壇聊天(然後一不小心被誇長得好看)。
他對自己吃軟飯的現象很不滿,效仿我在網上連載小說,結果訂閱荒涼的門可羅雀。
他看到我回來得這麼早還有點詫異,我跟他打招呼,把背包放下,摘了手上亂七八糟的戒指和美甲貼,問他想吃什麼。
他說法式洋蔥湯和炸牛排。
我進了廚房,拉開冰箱門拿了我想吃的和他想吃的,準備食材,切菜,然後聽著奶油燉雞在鍋裡發出響聲。
說實話其實他想吃的東西比我想吃的簡單多了,理論上來講比我好養活。
我不知為什麼歎了口氣,開始淘米煮飯。
廚房越來越熱,我乾脆把T恤脫了,穿著一件運動內衣和跳舞穿的白色短褲。
做飯這件事,儘管結果美好,但是在巴黎沒有空調的房子裡多是件黴逝。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