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人誰電腦放電腦包啊?”我頭也不抬地裝子彈,然後甩給他一把□□:“一會我踹門出去,隻要我給你打手勢就一槍崩了電源,然後你不要發揮讓我來黑吃黑。”
“萬一我沒有成功呢?”他接住□□,語氣顫抖地問道。
“那就死直。”我挑出了必須的東西輕裝簡從,穿上靴子把MP5架上肩膀,拉著他來到門邊,調整了一下呼吸,然後開始倒數。
對我而言要是人太多黑吃黑反而成功率高,因為我今天沒戴角膜接觸鏡,整個處於一個近視眼的狀態,在動態環境下訓練過的聽音辨位比我這雙瞎了的眼睛靠譜。
“十,九,八,七……”
“四,三,二,一。”
數到一的那一刻我一把拉開了房門衝了出去,我們的樓層還沒有什麼可疑人士,走廊還是蠻空的,我和曼施坦因高抬輕放的一步一步往前試探。
然後我一頭撞上了一位金發的大兄弟。
臥槽,隆美爾!
他就是我之前在柏林看到的隆美爾,此時此刻跟我住在同一家酒店裡,還在我扛著槍的情況下跟我大眼瞪小眼!
但是這時發生了一件完美緩解尷尬的事——我在隆美爾身後走廊儘頭的樓梯邊上看見了一個探頭探腦的蒙麵男子。
好家夥,剛才擱底下biu的不是你還有誰!
我直接一槍給他送走了,槍口看上去對著隆美爾實際上抬高了一兩英寸,他回頭看了一眼倒地的敵軍,明白我是友軍後主動給我讓了一條路。
謝謝您隆帥,可是難搞的是這看上去已經在往上推進了,雖然仰攻對他們沒好處,但是我半封印狀態+曼施坦因文弱心臟病,誰搞誰可能還真難說。
不管了,下去了再說。
幸運女神還是淺淺眷顧了我一下的,至少剛才那個人是落單,那些家夥並沒有大批量往上衝,我一個人差不多就能搞定,不太需要曼施坦因的幫助,畢竟讓他去崩電源實在是太不靠譜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