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她,關你什麼事!”夏冬春瞪著沈眉莊:“我與你同級,憑什麼被你訓導。”
“你!”沈眉莊剛想說話,便被安陵容攔了下來,安陵容本來想裝聾作啞,但是眼前沈眉莊幫她出了頭,又挨了懟,她肯定不能再繼續不作聲。
“夏姐姐,這話說的,莫非是想讓我抗旨不成?”安陵容淡淡道:“何為如願,這天下皆是皇上的,你我除了臣服最好不要再作他想,難道,夏姐姐有了異心?以為彆人都和你一樣?”
“你!行啊,剛剛承寵一天,便張狂起來了!”夏冬春氣的走向安陵容:“今日不收拾你,你便不知何為規矩!”
“是誰要教規矩啊!”華妃從轎上下來,看到夏冬春那抬起的手,冷笑道:“看來,夏貴人忘了宮規了,是不是還想抄一抄?”
夏冬春一見華妃,頓時氣弱了,可能想到她自己剛剛晉了位份,腰板又挺了挺:“華妃娘娘,皇上曾說了,不許嬪妾抄宮規,娘娘怕是忘了?”
華妃笑道:“不抄宮規,也好,我的有是法子讓你記住宮規。”話剛說完,剪秋便出來告訴眾人,皇後娘娘已經在正殿等候,一行人趕緊走了進去。
請過安後,安陵容單獨走上前來,對著皇後行三跪九拜之禮,行完禮剛落座,華妃便說:“可憐的蘭常在,唉!”
“華妃,你歎什麼氣啊!”宜修轉頭看向華妃。
華妃故作憂愁的說:“娘娘,皇上和您讓臣妾協理六宮,不知作不作得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