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好大一段戲,雍正這才千不舍萬不願的走了,安陵容頓時鬆了一口氣。
“娘娘,皇上這麼寵您,定是不會為難安大人的,您為何還要這麼一鬨呢。”寶娟不解,剛剛想起雍正的怒氣,她也是感到陣陣後怕。
安陵容看出寶娟的後怕,笑著說:“寶娟,你不必怕,你是我的貼身丫頭,皇上必不會輕易處理你的。而且,就算皇上處置你,本宮也有辦法把你救出來。”
“至於這一鬨麼……”安陵容冷笑道:“皇後向來是以仁厚示人,定會為我父親求情,而華妃一向視我與莞貴人等為死敵,此時懷有身孕,又豈會放過這個機會落井下石。”
“華妃剛剛複寵,想必不會如此吧。”寶娟皺眉道。
“不會如此?你且放心吧,我今日這般虛弱的模樣,皇上是看到的,且經此一鬨,皇上便有了駁回華妃的借口,否則,看在年家的份上,皇上糾結是小事,真拿本宮父親作樣子給年家表態,也並非不可能。”安陵容冷笑道。
果然,皇後得知此事,抱著皇子去正殿找皇上求情,又說安陵容諸多好處,又說為皇家生育公主差點丟了性命,還哭了一場,她這一哭,引得皇子也跟著哭,哭得皇上差點就崩不住放了安比槐。
而華妃則挺著不大的肚子,去找皇上,勸說皇上嚴辦安比槐,隻因這筆稅收本是用作軍務,更確切的說是得給年羹堯送作軍晌之用。而安比槐丟了稅銀,華妃因著哥哥之故,便不停的說服雍正嚴處安比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