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本宮怎麼就信了你!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手!”皇後強忍怒氣。
安陵容擺弄著手絹:“自是你服下生子藥丸的時候了。”隨即一臉天真的說:“這事娘娘您可怪不得臣妾,生子藥裡隻是下了一種盅而已,名日子母盅,母亡,子損,子亡,母亦亡。”
“你好狠毒的心!”皇後恨恨道,抬起手指著安陵容:“本宮一向護你,原來你早就起了害本宮的心!莫非你從一開始就妄想皇後之位?本宮勸你彆做夢了,皇後之位定是烏拉那拉氏的!”
“皇後娘娘是怪臣妾沒良心嗎?對!你說的對,若是臣妾有良心,早死多少回了,現下恐怕被你利用的孩子都懷不上,身不由已,萬事不由心,被你擺布到生不如死吧!”安陵容冷笑道。
“皇後娘娘,子母盅最大的特點是,若你一直沒有害我之心,那這盅一輩子都不會發作,但若你有害我之心,便會像現在這樣,所以,自你身子不適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經知道你的念頭了。而你越想滅了我,你便會病得越重。”安陵容輕笑道:“娘娘可明白了?”
“原來……”皇後聽到這話,出了神。
“若是娘娘無害我之心,那娘娘現在自然無恙,不但身強體健,皇上未來亦可繼承皇位,您便是唯一的太後。可惜……”安陵容搖了搖頭:“現下怕是來不及了。”
“竟是我自己……可若不除去你們如何能為我兒鋪路!”宜修的淚大顆大顆滾落下來。
“娘娘,我和莞姐姐,甚至包括沈貴人,向來無爭位之心,隻求歲月安好,平安度日便知足了。可是你生生把我從羊逼成了狼,這位子,不急不行呀。”安陵容撫摸著護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