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畫?恩侯,子瑜,這是怎麼回事?”劉尚書疑惑道。
與賈璉對視一眼,賈赦故作羞愧的說道:“劉尚書有所不知,賈家雖然看著家大業大,但是現銀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為了還銀子,我把家裡的豪奴都抄了家,這才將將湊齊四十萬兩銀子。好在家裡還有些字畫,值一些銀子,拿這些抵了剩下的銀子,還有利息,劉尚書覺得如何?”
劉尚書簡直要被賈赦的厚臉皮驚呆了,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呀!真是會給我出難題。”
劉尚書:“罷了,看在恩侯第一個還錢,還知道給利息的份上,我就做主,當你還清了。胡侍郎,把戶部的欠條還給榮侯爺吧。”
“侯爺?”賈赦表示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見賈赦一副“我耳朵沒毛病吧”的表情,劉尚書失笑不已,“怎麼,子瑜沒告訴你嗎?”
賈璉:“回大人,下官都要忙暈了,倒是不曾找到機會告知父親。”
賈赦:“什麼意思?”
劉尚書:“聖人念在賈家主動歸還國庫欠銀,特封你為侯爺,三代始降。”
胡說,誰主動了?聖人真是陰險呐,坑他家璉兒年輕不說,如今還打算讓他背黑鍋,這侯爵,便是封口費。
不過這黑鍋背得值,三代始降,也就是說到了他重孫子那,才降等襲爵。要是沒這檔子事,璉兒以後就是三等將軍,等到了他孫子那,賈家就是白身了。
賈赦喜極,當即便感激涕零朝著皇宮的方向跪拜道:“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