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個字，胡太醫說的很輕，巫蠱之術，在任何朝代，都是件及其忌諱的事，要不是念在往日的交情上，胡太醫才不會跟賈赦說這些呢。

“中…”

賈赦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他就算再紈絝，也知道這事的嚴重性。

悄悄塞給了胡太醫一疊銀票，賈赦囑咐他萬萬不可將今日之事泄露出去，胡太醫知道，若是自己不收這錢，賈赦怕是不會放心，隻得將銀票收好。

胡太醫：“放心吧，小公子不過是夢魘了而已。”

在賈赦與胡太醫說話的功夫，王熙鳳將賈寶玉的身邊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叫到了一塊。

王熙鳳：“你們中是誰最先發現寶兄弟發病的？”

“二奶奶，是奴婢。”一個自稱襲人的丫鬟說道。

當然，這個襲人並不是原來的那個，是賈母新賜給賈寶玉的一等丫鬟，賈寶玉跟賈母一樣念舊，身邊的丫鬟的換人不換名，就像老太太身邊鴛鴦，都換了好幾茬了，第一代鴛鴦就是被已經發賣了的賴嬤嬤。3

王熙鳳：“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襲人：“是，二奶奶，今早上奴婢起來，聽到寶二爺喊了一聲，奴婢以為寶二爺口渴了，就倒了一杯溫水送過去，誰曾想寶二爺竟直接朝著奴婢撲了過來，還用力的掐住了奴婢的脖子，那時候寶二爺眼眶通紅，一臉猙獰，像是要吃人一般，奴婢嚇壞了，就喊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