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立馬盛氣淩人的打斷了他的話。
“彆裝嫩,我跟你一般大,你叫什麼哥哥。”
土域流,這個名字言非並不陌生,他好幾次聽到父母討論這個跟千染一樣不得父姓的少爺。早就聽說他性格爽朗陽光,要不是自己一向對旁人沒有多大熱情,他早就來這裡跟土域流交個朋友了。
可是現在,他怎麼看這個土域流怎麼不爽。瞧瞧這亞麻色的頭發,跟一團麻繩似的。看臉上這尷尬的表情,跟欠了誰八百塊一樣。
不爽!
千染敏銳又悲哀的發現言非心情又壞了一層……
這該死的學長,來搗亂的嗎!
言非深吸了一口氣,今天他有些失態了。本來想到這裡來看看小染在新學校習不習慣,誰知他到了校園以後就聽說小染去了土域流的訂婚典禮了。他以為小染是來典禮玩的,誰知道一來就看見她在這麼多人麵前發瘋。
大概自己是太寵這丫頭了,讓她這麼不知羞恥。
他冷冷的把千染從地上拽起來,轉身對著旁邊的人們和記者露出了他慣常的笑容。
“相信各位都是社會上的高層人物,不會把今天的事對外亂說的。對了,還有記者們,如果今天的事上了報紙的話,無論是哪個報社,言家不惜代價一律封殺。”
即使說著這樣的狠話也脫不了骨子裡透出的優雅。
言非突然轉向土域流,開始指手畫腳。
“你們接著舉辦婚禮,今天小染給你們添麻煩了,我馬上把她帶回家,請原諒她的莽撞。”
但是土域流沒有注意他,因為小學妹在言非背後拚命向他做出一個口型。
他看清楚了小學妹說的是:追出來。
噢!他突然明白了,言非拽著自己的妹妹出去,然後自己假裝發現自己喜歡的其實還是千染,然後再追出去,這樣這場典禮他就可以逃出去了。
土域流在心裡把小學妹當神一樣崇拜……
不對,她本來就是神啊……
等等,自己好像也是神啊……
唉,神比神,氣死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