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夕舞就這麼被放在床上,動也不能動。
她被施定身咒是真的,可是她眼睛還好好的啊!眼睜睜的看著那群人的嘴一張一合的說個不停,真可惜她沒辦法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她現在已經接受自己聽不見的事實了,做她們這一行的,被人下藥封閉聽覺並不稀奇。
火夕舞之所以能在殺手組織裡活下來,原因在於她與生俱來的天賦。隻要彆人在撒謊,她都能憑直覺感覺出來。而且她能很準確的看出在那副虛偽表情下的真實想法。
這些人不想讓她死,但她也不會乖乖就範,她開始冷靜的觀察這群人,想要從中看出些端倪。
水千染一臉的不明所以,土域流苦著臉應付那隻野蠻的猴子,慕子黎眼睛都困的快睜不開了,宜藍氣鼓鼓的瞪著那隻囂張的鳳凰,言非無奈的站在一旁看熱鬨。
火夕舞眼裡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這,怎麼可能呢?
不管是那個極其漂亮的女生、清秀可愛的綠發少女,懷抱白色狐狸的高傲少爺,還是那個如陽光般帥氣的男子,他們臉上的表情都那麼真切,沒有絲毫偽裝,完完全全的展現著自己的內心想法。
隻是,那個掛著淺笑的優雅貴公子,竟讓她也無法看清他的內心。
他們,是在為一件事情困惑嗎?好像,還是關於她的?
很快他們就離開了,那個陽光般的男子還細心的過來幫她把枕頭擺正。男子亞麻色的頭發在燈下閃爍著明亮的光,透著一股溫暖,她從小不曾體會過的溫暖。
在他俯身的一刹那,火夕舞隻覺得一陣壓迫感隨之而來,讓她緊張的幾乎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