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和藹可親的笑容走了過去,輕輕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然後搖了搖手,表示自己沒法說話。
言非悄悄的笑,“他們還真配,一個不能說話,一個聽不到,正好便於溝通。”
千染突然在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和彆扭。
土域流看火神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他放心的示意火神跟著他走到牆壁旁。
他早就看好言非家的牆壁了,又大又白,乾乾淨淨正合適……
他從兜裡掏出一隻黑色水筆,唰唰的在牆上寫起字來。
--我叫土域流,我們對你沒有惡意,隻是把你救了上來的,你的名字是?
火夕舞隻是稍稍遲疑了一下,便清晰的說出了三個字:“火夕舞。”
眾人心頭一陣輕鬆,至少火神肯與他們說話就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
土域流俯身又開始瀟灑的寫了起來,
--我們將在明天去尋找治好你聽覺的方法,所有的一切等你聽覺好了以後再解釋,可以嗎?這樣交流很麻煩。
火夕舞慌亂的躲過土域流那真摯的眼神,點了點頭。
接著土域流簡單的指了一下那個貴公子,然後在牆上寫下:言非。再一指那高傲的少年:慕子黎。接著是那個漂亮的少女和可愛的小女孩:水千染,宜藍。
--還有鳳藍它們沒有過來,以後再指給你看吧。明天我們就動身。大約2天回來,你可以在這座房子內隨意走動,傭人們都可以隨意指使,完全不要覺得拘束。
寫完後土域流朝她點了點頭,便示意一乾人等都退出了她的房間。
火夕舞怔怔的看著牆上的字,好久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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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域流覺得,他在這世上,最怕的是煌祭,第二就是言非。
比如說此刻言非的笑容,讓他怕的渾身顫抖。
“土域流,在牆上寫字的感覺如何?是不是比在紙上寫好啊?”
他不是喜歡在牆上寫字,隻是當時覺得牆刷的比紙還白……
“什麼叫傭人隨便指使?不必感到拘束?我可是很榮幸你在這裡住的很習慣,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樣。”
他、他好害怕……小學妹去哪了……怎麼不來幫幫他……
言非的笑容依舊優雅有禮,他偏偏然的轉過身去,放了土域流一個人在這裡思過。
明天,出發找火神守護獸嘍。
找那隻,叫憶笙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