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手 何艾宿醉很快遭了報應,隔……(2 / 2)

晚安 peach桃 2626 字 10個月前

阮望吐了吐舌頭:“我還是想不通,你一個北方難得的小軟妹,解剖癩蛤蟆解剖得那麼完美,還跑去當外科醫生,累不死你——話說你家是不是有什麼規定?比如要傳承衣缽什麼的,你爸是醫生,你媽是醫生,你還是醫生!”

阮望被逗笑,不可置否。

其實她以前從來沒想過要當醫生,總覺得那樣………太忙了。

對自己以後的孩子不負責。

但畢竟從小耳濡目染,不知不覺中她的長處都在朝著醫生方向發展,那便隨它去了.

環視了一圈,今天的人似乎格外的多,這麼一會已經沒有一個空位了.

何艾笑:“看見沒?今天來駐唱的是 burning樂隊,在平城特彆有名氣,可能火了有三四年了,基本隻在這家酒吧活動,偶爾接幾個彆市的演出,不過很少,按照他們的實力和人氣,其實衝出去不難,這家酒吧倒是會做生意,不知道怎麼和他們搭上了線,應該賺了不少錢。”

何艾見阮望聽得認真,好笑道:“阿望,你一個平城人,怎麼知道得比我還少?”

阮望搖搖頭。

她平時很少關注這些,再說在平城讀大學最後幾年都在忙著保研,讀完研進了省醫又忙,從禹城回平城來基本就是陪奶奶,不像何艾一出大學就做了銷售,經曆了幾年社會的毒打成功晉級經理,逼自己逼得厲害卻也放鬆得肆意。

突然,阮望明顯感覺到人群變得更騷動了些,氣氛似乎都熱了些。

何艾看了看時間,也有些興奮:“快了快了,還有三分鐘就是演出時間了!”

“你等會注意看他們的主唱兼吉他手,一把嗓子能勾死人不說,臉還帥到慘絕人寰!入股不虧!”

阮望眼皮子跳了跳.

慘絕人寰……好像不是這麼用的.

不過 burning確實是極受歡迎,酒吧裡明顯興奮了起來,到最後,甚至還有人在倒數,有一就有二,很快整個酒吧的人都在一起倒計時,何艾早就跟著喊了,阮望也被弄得緊張起來,雙手不自覺攥緊了些。

三十……

十……

三……

二……

一!

“一”字落下時,有人甚至跳了起來。

同一時間,燈光暗下.

萬籟俱寂。

阮望不禁屏住了呼吸.

“啪”地一聲,舞台上亮起一束追光燈。

中間是一個穿黑色夾克的男人,站在光裡。

白灰的頭發,皮膚極白,襯得他眉眼更加深邃,左耳垂上戴著一個銀色小圈,右耳……順著耳骨戴了三個款式簡單的黑色耳釘.

乾淨又痞氣。

像雅痞的,藏匿在暗夜裡的公爵。

他手裡拿著吉他,冷淡又痞壞的氣質玩起搖滾非常勾人.

阮望有那麼一瞬間幾乎忘了怎麼呼吸.

她知道那領子高高立起、拉鏈拉到頂抵著下巴的夾克下有一條栩栩如生的龍的紋身,張著血盆大口就盤踞在他頸側,她知道他的眼睛是單眼皮,撩起眼皮看人的時候冷淡又多情,她還知道他完美清晰的下顎線連著的下巴尖上有一顆淡色的小濾,很禁欲。

男人適時出聲,低啞而沙質的嗓音通過話筒傳到酒吧的每個角落,極有顆粒感。

“burning主唱兼吉他手,徐澤桉。”

儘管已經覺出熟悉,那一瞬間,阮望腦子裡還是有根弦“嗡”地斷裂,迷迷糊糊地再也聽不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