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實在想不出取什麼名字了……(1 / 2)

野墳堆 一隻心碎的猹 2151 字 11個月前

‘嗯,好的’寧溪放下還沒開動的午餐,急匆匆的開車前往案發地點。

江城一所廢棄倉庫內,一具惡臭的屍體被高高懸掛在房梁上。外麵看熱鬨的人把這裡圍了個水泄不通,裡裡外外的警務人員忙碌的處理事務。寧溪趕到現場的時候,寧安正焦灼的和法醫溝通,最近江城不太平,先是一些不法分子的幫派老大被無罪釋放,後來是寧安他們被強製放下KISS KING的調查工作,寧安年輕但不氣盛,他知道自己的調查工作觸犯到上頭有些人的利益了,他便假意放下調查工作,私下跟寧溪說明了情況,希望寧溪能留下來幫助他,寧溪剛好也在為自己老爹寧建國和後媽傅傾城作妖而苦惱呢,所以一拍即合,寧溪申請將工作調到江城來。寧溪一直都不喜歡傅傾城,但出於禮貌,對傅傾城和她女兒寧姣姣的無禮動作她也沒有過多的追究在意,傅傾城和寧姣姣之所以能放肆到今天還有很大一層因素是因為寧安,寧溪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疼愛的不行,自然也得考慮寧安的感受。傅傾城寧建國的兒子能長得這麼健康積極完全是因為寧安小時候的家教老師‘林風鶴’,不過後來,那個記憶中的積極陽光的林老師從寧氏集團的大樓上一躍而下,死無全屍,為林老師報仇也成為了寧安的一個人生目標,當時所有人都以為目睹了林老師跳樓全過程的寧安會苦惱,會頹廢,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寧安隻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林老師墳前,沉默的吃完了林老師生前為他包的餛飩。然後他像往常一樣上學,生活,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正軌,隻有一顆當警察的小種子在寧安的心中生根發芽。對林老師的思念與愧疚沒有隨著時間而消散在天地間,反倒是時間越久思念越浸入骨髓,軟爛骨髓。

幸好思念無聲,不然我的思念震耳欲聾。

寧安甚至去找過林老師的家人,想要彌補林家人。林老師比寧溪大不了幾歲,聽人說,他爸媽去世得早,是他一個人拉扯弟弟妹妹長大。也不知道哥哥死後,他弟弟妹妹怎麼辦啊。

寧溪坐在畫像室裡,恢複著死者的肖像,但畫著畫著寧溪就感覺不對勁了,作為畫像師她對人的臉部是非常敏感的,臉才恢複了一半,她就敏銳的察覺這個人她認識,這不就是學校旁邊那家甜品店的店長嗎,好像叫安靜,自己的學生寧洛這麼稱呼過的。好像念寧也是她店裡的店員。對,白念寧,自己有念寧的電話,

‘謔謔謔,寧溪的’傅七把電話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躺在病床上的人,‘哎喂,姐姐’病床上的人操起水果刀回扔過去後,看見來電人員,立馬收起要殺人的氣勢,用最最最溫柔的夾子音接通了電話。傅七正嬉皮笑臉的啃著水蜜桃,便看見病床上的人臉色忽變,用略微顫抖的聲音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溝通完後,隻見病床上的人‘嘩’的扯掉輸液針頭,一瘸一拐的走到藥箱麵前找出酒精和紗布剪刀,扔給傅七。‘你又要搞什麼呀,想早點把自己造死嗎,白允堂我和你說話呢’‘少廢話,待會有場硬仗要打’整夜發燒的白允堂因為下床受了涼開始不停地咳嗽,白允堂扯著沙啞的嗓子‘快幫我簡單處理下傷口,我們等不到江軒他們了,我們被叫去警局一趟’傷口開始滲出絲絲血跡,傅七一邊幫白允堂處理傷口,一邊埋怨到;‘那寧溪也真的是,好巧不巧非要現在叫我們去問話,我兩一個腳上和腹部纏繃帶,一個頭上纏繃帶臉上還掛傷,到時候怎麼解釋’傅七絮絮叨叨,白允堂轉身一把抓過傅七

‘七兒,我們應該是暴露了’

此話猶如一塊沉重的石頭‘咚’的一下,在傅七幾十年沒泛起過漣漪的心湖裡砸開了巨大的窟窿‘這算好事嗎,我竟然會害怕’傅七自嘲似的苦笑了一下‘小白,出事了嗎’一邊撫摸著白允堂柔順的頭發,一邊詢問。

‘安靜死了,寧溪是處理此事的警察之一,如果說寧溪能和我們和平相處是因為我們是暗部秘密培養的人,那麼安靜之前可是實打實的光部大臣,安靜為了暗部的人跳槽此事人儘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