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滿院的玫瑰花,就仿佛看見了我一眼就望得到頭的人生,絢爛又悲慘’
月光下翩翩起舞的身影與滿院的玫瑰相互拉扯,禁忌的曖昧,描摹出了何剪西黯淡的玫色的人生。他幸運又不幸。他愛他,他不愛他。風城人人都在為謝霖感到惋惜,愛上了這麼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白眼狼,私生子。所有人都在唾棄何剪西的忘恩負義,所有人又都想得到他。這個美的不可一世的男人,風華絕代。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在遇到謝霖前,他是流轉於各大富豪宴會的頭牌,他是多少富婆都想得到的枕邊人。他臟,他知道。
就像溺水的人兒,丟掉了最後一根稻草,當生活隻剩下流言蜚語的痛,那懸溺也隻剩下溺死的孤獨。
就是在這麼不切實際又恰到好處的時候,謝霖緩緩地從幕後走來,沒有像台下狂熱的觀眾急不可待的撲上來親吻他的臉龐,撕扯他的衣服,更沒有粗暴的將他丟到鋪滿白玫瑰的床上,用他的溫熱的血染紅白色的純潔的玫瑰。他輕輕地牽起他的手,攬住那柔軟纖細的腰肢,在月下起舞,在玫瑰的花海中起舞。
就是這麼的荒唐,愛上就是愛上了,沒有理由。
可愛本就是個無解題,在這風起雲湧的世上,愛對於無愛者來說是救贖,對於不愛者是負擔,是枷鎖,是黑白棋盤上的棋子。他可以是棋子,也可以是棄子,但他永遠不可能是‘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