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宋扉的身份,那女人怕宋扉真的找上官淩的麻煩,連忙拉著他一起跪下。
“王爺饒命…饒命。”
宋扉隻冷漠的看著這母子倆,沒有任何反應。那女人見上官希洛與他很親近,又跪著去拉上官希洛的衣角。
“希洛,他可是你親堂哥...你勸勸王爺,淩兒不能被砍頭啊...伯母求你了,希洛...”
上官希洛毫不留情地抽回自己的衣物:“現在叫的親,我們一家落難時你們怎麼不說是我伯母和堂兄呢?抱歉,我隻是一個從三品的官員,沒有權力乾涉王爺的決定。就算有,我也不會為你們費口舌。你們該為你們做的事付出代價。”
“不,希洛…希洛,伯母求你了。過去是伯母做的不對…”
上官希洛閉了閉眼,拉住宋扉的手:“子恕,我不想在這待了。”
“那我們回家。”宋扉輕輕摸了下上官希洛的腦袋,看向已經嚇破膽的兩人,“回去老老實實乾活,彆老想著托關係。上官淩是吧,洛洛這不行,你們也彆去找彆人了,本王不可能讓你這種蛀蟲白吃朝廷乾糧的,天王老子來了也免談。”
回到王府,上官希洛情緒還是很低落。宋扉把人摟在懷裡,輕輕撫著他的背脊。
“他們做過什麼?”
“爹出事之後,我娘帶著我去伯伯家求助,伯伯本來已經答應我們暫住了,是伯母把我們趕出來的,還搶走了我們的一部分錢財。”上官希洛深呼吸了下平複心情,“她一直都尖酸刻薄,伯伯經商,當年想要依靠父親在朝廷的關係疏通一下,被父親拒絕了,我這位伯母便不讓伯伯再與我們家聯係了。當時同在京都,有些時候遇上了還要被她冷眼相待。今天能見她那般低三下四,還真是稀奇。伯伯打拚幾十年,家底還算殷實,應該是前年走的。我那堂兄不爭氣,從小就被伯母慣著,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還特彆能玩能花錢,這下該是把家底敗的差不多了。”
“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親戚。殤兄從未提過他們。”
“我們倆在這方麵運氣好像都不太好。先帝也淨坑你去了。”上官希洛苦笑一聲。
“正好湊一對。”宋扉倒沒覺得自己這有什麼的,皇兄雖說是一直把他當眼中釘肉中刺,卻也沒真的把自己怎麼樣,現在這個小侄兒又是一心向著自己的,自己沒必要再去抱怨。
宋扉看氣氛緩和了些,便直接轉了話題:“下周有圍獵,想去嗎?”
“我可以去嗎?”
“當然。”
整天在皇宮轉悠確實要把上官希洛憋壞了,能去圍獵場放鬆一下,他求之不得。好久沒打獵了,真的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