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芍藥離去,陵容用手撐著桌角發呆,一開始她隻是想要用此藥牽製富察貴人和夏冬春,不讓她們兩個那麼快得寵。誰知皇後竟然插手此事,讓溫實初來給她們看病,那就由不得他們痛快了。
富察貴人和夏冬春兩人由於臉治得沒有起色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而兩人也著實沒用,背地裡罵這個罵那個的,可是卻一點謀劃也沒有,陵容已經放棄她們兩個了。
隻是覺得這兩人是個往後可以任她差遣的對象。
對付甄嬛和眉莊,實實是靠不上她們了。
十月裡了,天氣漸漸變得冷了起來,是呢,冬天來了。延禧宮中的氣氛越來越冷,就連隻貓兒都不願意踏足。
甄嬛和沈眉莊隻專心固寵,華妃也沒少磋磨她們兩個,不是讓她們抄經便是背誦《女德》。楚楚自從那日得幸後皇上便少記得她,她隻得寵了兩次就被淹沒在這個巨大的後宮裡了。
天雖然冷了,人也懶得動。陵容也還是堅持每天鍛煉身體,早上便是晨跑再加做50個仰臥起坐。反正也不用給皇後請安,閒著也是閒著。她最近研讀了許多醫書,閒時便試著給下人們把脈。除了讀醫書之外,她還研製了許多護膚美膚的膏藥,這些根據她以前做舒痕膠的原理,一點也不難。這些東西隻待她打算爭寵的時候用。
十月便這麼悄無聲息地過去了,溫實初還是如此地天天過來延禧宮“敲鐘”,想來他也是急了吧,竟然給富察貴人和夏冬春下了祛毒的猛藥,搞得她們兩個上吐下瀉。本打算借此讓那溫實初卷鋪蓋滾出太醫院了,一早,陵容卻在寢宮裡聽到外麵一陣喧鬨,聽起來似乎是富察貴人和夏冬春她們倆的驚喜和歡笑聲。
陵容心裡很疑惑,問近旁的繡雲:“外麵這是怎麼了?”
“奴婢也不知。”繡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