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此話小伴子已經嚇得暈了過去,正在一旁隔岸觀火的小催子得意洋洋時,小卷子和小書子卻繞過了倒在地上的小伴子,擒住了小催子。
小催子被擒住了雙手反扣在了背麵,身子動彈不得,可嘴巴卻不服氣地罵道:“你們抓我乾什麼呀,不應該是小伴子嗎?”
陵容隻是淡淡的笑沒有出聲,一旁的繡雲嚴厲了神色罵道:“抓的就是你小催子!事到如今,你還不快從實招來!”
那小催子道:“奴……奴才招什麼招呀!這下毒的人是小伴子又不是我,我有什麼好招的?”
“你不服是吧!小主一早就派人查過你倆的底細,小伴子是宮外剛送過來的小公公,底細乾淨;而你……怎麼敢在小主麵前口出狂言,還要賴在他人頭上!”
“奴才沒有,奴才是清白的,望貴人明查!”
見陵容竟然調查過他們的過往,剛才還囂張的小催子瞬間坐不住了,他緊鎖眉頭,臉色也實了下來。
“她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不惜自己的性命也要乾出這等殺頭的死罪!”陵容一甩茶杯,手中的青瓷杯盞被重重摔在桌子上,杯碟相碰發出咚的一聲。
若論平時她對他們這些下人也算不錯,而餘鶯兒這個賤人,自己也未曾與她結仇,怎就這般按耐不住要來置她於死地呢?
當初,作死要冒充她的人是她,自己沒有與她計較也就罷了,而皇上留她一命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了。如今,在冷宮也不安分也就怨不得旁人了,自己一再忍讓隻會成為彆人得寸進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