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奴婢還懷疑這湘雲也有點問題。”
陵容道:“你看出什麼了嗎。”
“娘娘你想,湘雲她服侍瑈貴人出去散步,本就應該多加檢查,怎會連瑈小主穿的鞋子被人動了手腳都不知道呢?這是其一;還有,莞嬪跟瑈貴人素來是平分春色,瑾汐是莞嬪手下的人,湘雲又為何不提防,反倒偏要扶了瑈貴人往那條道上走?而那裡偏偏又有幾塊長著青苔的鵝卵石。”
“所以你是懷疑,湘月那天根本就沒有好好地待在啟祥宮?而是躲在暗處伺機而動?並趁機把臟水潑給其他人?”
綠衣道:“嗯,奴婢是這樣揣測的。娘娘,要不要立馬去查。”
陵容眼裡浮現一絲恨意:“綠衣,你把這些東西都收好,明天一早便去稟告皇上,湘雲湘月她們兩個都是留不得了。無論怎樣,都要讓她們供出這幕後主使。”
“是,奴婢知道了。”綠衣下去了。
次日一早,綠衣帶了證據指正湘雲湘月,可無論軟硬她倆均是不吃,把一並罪責都包攬在自己身上。
皇上把她們兩個送進了慎刑司,說是要對她們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