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朱哭著解釋道:“回淳小主的話,四月杏花初開,奴婢今日是奉了莞貴人的吩咐,過來杏花苑折些杏花來給小主做插瓶用的。可誰知,奴婢才剛剛走進這杏花苑,就看到了王爺身邊的阿晉。他見了奴婢,與奴婢交談了幾句,又說這亭子附近的杏花才開得是最豔的呢,便引了奴婢進這亭子,然後他就趁著奴婢采花的時候……奸汙了奴婢,奴婢雖拚死反抗,卻是反抗不了。奴婢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大膽,膽敢在宮內這麼做的啊!”
阿晉哭喪著臉:“流朱,我與你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卻信口雌黃,分明是你家小主意圖勾引我家王爺,勾引不成,才攀扯上了奴才,奴才也是冤枉的很呐……”
見阿晉似乎還有什麼話瞞著皇上,陵容開口道:“阿晉,你若有什麼話不防好好說明白,也好叫你不必死個冤枉。宮女好歹是出身八旗的,而流朱她也不是個普通身份的宮女,她可是莞貴人的陪嫁丫鬟,在宮內冒犯奸汙宮女可是要殺頭的,阿晉你可想清楚了嗎?”
阿晉一聽到“死”字,嚇得麵色蒼白,再也顧不得許多了。連忙磕頭道:“事到如今,奴才隻有說出真相了。”
“阿晉……”王爺擔憂地看了他一眼。
“你說。”皇上坐在亭子邊,麵色冷得像冰,轉動著手上的一串佛珠。
阿晉跪在地上:“皇上,奴才今日陪同王爺進宮探望太後,可從太後宮裡出來的時候卻碰巧遇見了流朱姑娘。流朱姑娘贈給王爺一張絲帕,說那絲帕是莞貴人親手繡的,上麵繡有杏花還有一個玉環。奴才擔心王爺受騙,便自告奮勇要替王爺給莞貴人歸還這帕子,可誰知奴才才剛剛進去,莞貴人便撲到奴才的身上,脫了奴才身上的衣裳,奴才方才也不知怎麼了,隻覺得有什麼東西味道是香香的,搞得奴才的腦袋也暈乎乎的,可是當奴才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奴才正在跟流朱姑娘……奴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剛剛抱住奴才的人是莞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