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芍藥隻跪著,她知道自己不該為一己私欲就違背娘娘。
陵容道:“若非是你,本宮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扳倒莞貴人。隻是她的膽子也是大,竟然敢拿這香去幽會果郡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如今她怕是會以為我們主仆聯手呢!”
看著芍藥隻低著頭,陵容何嘗不知她的心意,於是說道:“依兒,你也是傻,男人的心怎可以是區區的迷迭香可以栓住的呢?”
芍藥漲紅了臉:“是奴婢愚笨了,擅自做了主,還好沒有連累到娘娘。”
陵容輕笑:“你沒有錯,也都是為了本宮在打算。”
“奴婢有罪,奴婢有私心。”
陵容拉了她起身:“我知道你的心思,是為了溫實初是吧?怎的,你跟他最近不好麼?”
芍藥的心裡有些落寞:“沒有……奴婢也不全是為了他,奴婢隻是一時技癢,才去製了的,也並不曾想過要用在他的身上。”
見她不想說,陵容也不想再為難她:“那你研製了多少,可還有剩下的?”
芍藥答:“奴婢也才製出了一小塊,都被甄氏給撿去了,她那天應該已是用完了罷。否則,流朱也不會連皇上都來了都未曾察覺。就是讓那甄氏給跑了,沒能讓皇上瞧見她膽大包天的一麵,真是可惜了。”
“沒有了就好,至於她有沒有跟阿晉私通,皇上瞧沒瞧見都不打緊,最要緊的是皇上起了疑心,隻要皇上信了阿晉的話,她便再也沒有機會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