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然說了此事要徹查,就必須要查得一清二楚,不然怎麼能給皇上與皇後娘娘一個交代呢?”
陵容看著跪在地上的剪秋道:“景仁宮貼身服侍皇後娘娘的人,必得要一個一個地調查,不能放過一絲的蛛絲馬跡。都聽清楚了嗎?”
添香福道:“是,娘娘,奴婢會去告知慎刑司那邊的人的。”
剪秋惡狠狠地盯著安陵容,眼神似乎就要殺了她。華妃擋在陵容麵前:“你這個賤婢,死到臨頭了還如此的不知悔改,竟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貴妃。本宮倒是要看看,到了慎刑司,你要如何為皇後那個賤婦砌詞狡辯。”
“皇後娘娘沒有做過的事,無論他們如何屈打成招,奴婢都不會屈服的,就請兩位娘娘放心好了。”
“你……”華妃覺得有些生氣,一個宮女竟敢如此對她說話。
陵容拉了華妃一把,道:“華姐姐彆理她,皇後娘娘如今已是窮途末路,就算剪秋再怎麼承下這罪責,可皇後娘娘宮裡有這麼多的奴才宮女,並不止剪秋一個,而且並不會都如剪秋對皇後這般忠心耿耿。姐姐咱們一個一個的審,一個一個的查,還怕找不出皇後的錯處嗎。”
華妃聽了此話這才笑了,扶著陵容的手踏出景仁宮。
這兩月事端太多,慎刑司的人怕也是忙壞了。
剪秋和江福海他們受刑的聲音讓人聽了便不寒而栗。
剪秋如她所言,即便是受儘酷刑,亦是不肯張口,極力澄清皇後娘娘是清白的。那江福海就不一樣了,才受幾樣刑,就招了個乾乾淨淨,這一問,還問出了一些關於純元皇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