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實在是自謙了呢?貴妃這麼絕世傾國的容貌,也難怪皇上哪怕會在臨死之前都一直念叨著你。連臣妾也都是自愧不如呢?”
陵容道:“皇上他都說了些什麼?”
那蠟燭的火舌漸漸逼近,玉嬈右手不知何時便多了一封信:“皇上在臨死之前,曾給了玉嬈一封信,讓玉嬈能夠交給貴妃娘娘。”
“你把信給我!”陵容的心有一絲焦急,原來皇上竟還是念著她的。
“哎,貴妃姐姐彆急嘛?”玉嬈把那燭台又放在了桌子上,道,“娘娘今日既然來此,定是有備而來。玉嬈若是把信交給娘娘,娘娘定不會放過玉嬈。”
“弑君之罪,綰妃你不會以為你自己還能活命吧?”
玉嬈冷笑一聲:“弑君?玉嬈可萬萬擔當不起這樣的罪名。貴妃娘娘,殺死皇上的人,正是皇上自己。若不是皇上自己沉溺於聲色,執著在他永遠都得不到的執念裡,試問玉嬈能有下手的機會嗎?其實說到這弑君嘛,玉嬈可萬萬不敢一人承擔,貴妃娘娘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你到底什麼意思?”
“明人不說暗話,貴妃娘娘,我曾經與寧嬪做過一筆交易,她幫我準備迷情香與朱砂助我複仇;而她要做的事情,我亦要助她一臂之力。寧嬪想要娘娘您做的事情,想必娘娘也很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