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去,眾人終於歇了一口氣。
考試考試,說難聽點就是要了他們的命!
出題人不知怎麼想的,特彆到了後麵,哪個題不是地獄級彆的?
正當大家窩在教室裡愁眉苦臉地歎氣時,辦公室的各位老師誰還不是冷汗直流。
太難,確實太難!
本來考試前說好誰這次要是不及格就挨個請家長到辦公室喝茶,現在一看!誰還敢請哪?再請,恐怕學生們都會出現心理問題。
這可說不得。
算了算了。
各位老師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坐在考卷前的程穿海也是把卷子翻來覆去地看,越看越不想看,越不想看就越看。
他的手死撓著那沒剩幾根的毛發,猶猶豫豫的,不知在思考什麼。
半天,他才不好意思的開口,對其他所有老師說道:“麻煩各位,幫忙重點看下我們班木雅的考卷可以嗎?”
一個發福的女老師扶了扶眼鏡,悠悠著說:“不是吧老程?我知道,你們班木雅同學平時成績很突出,讓你有了炫耀的資本。但是、你也看看這卷子是什麼難度的呀,是能隨隨便便考得高分的嗎?再者說,那中考還不是難度就那麼回事,她也沒考得那好啊!”
若是平時,她這麼說,程穿海鐵定會懟回去,畢竟人家木雅真實水平擺在那,但是……
但是這次情況不一樣,程穿海開這口已經需要莫大的勇氣了,再怎麼生氣也隻能憋著,還不知道木雅這次是個什麼情況。
如果出乎意料的爭取到了好成績,那自然是好的。
總之,不能現在誇下海口,能忍一時忍一時。
但是,現在的木雅倒還如往常一樣,風輕雲淡地……
被同班同學追問。
“木雅姐,這次考試難度依你來看怎麼樣?”
木雅認真給出了答複:“很難,幾乎超脫了平時練習的範圍,這次是我們都沒想到的。”
“啊?。”
怎麼說?
意料之外的之中。
本來以為木雅會大開口道“一點都不難”,但反過來想一想,確實以普通人的視角來看很難,可總不太相信木雅也這麼說。難不成她也被難住了?
如果是這樣,那被家長問起來的時候還可以拿她當擋箭牌:“人家全年級第一也隻考了那麼點,我這分已經算得上超常發揮了”。
大家抱著一個悻悻然的態度回去了,整個班以“各懷鬼胎”的氛圍硬著頭皮上了一節課。
唯獨木雅神色不變,仿佛多少分都無成大礙一般。
這一切都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裡。
餘染就像是頭被向左強行扭轉了110°~120°,盯著木雅看。
前天那一晚,可沒白忙碌。
她偷偷從宿舍裡溜走,出了校門。
中途崔若不放心打了個電話,她說自己有點不舒服,跟學校老師請假出校了。崔若沒多想便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