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哥哥那張帥絕人寰的臉,帶著憂鬱的聲音道“三妹,你知錯嗎?”腹黑白蓮花嬋嘴角一抽,心裡想到‘二哥,你就不能換句話嗎?三年了,這話都說幾百遍了?我要是你,就給自己賣賣慘,啥事都解決了,還用的著和舅舅舅母鬥智鬥勇嗎?’瞬間淚眼婆娑帶著極為關心的話語開口道:“你把我兒子和丈夫(呸)怎麼樣了?”二哥咬了咬牙,似是發了狠心,開口道:“他們已經死了”說完便移開了眼神,不在看我。我哥哥向來將三界眾生放在心上,苦百姓之苦,急百姓之所急,憂百姓之所憂。像劉彥昌這樣的人他也許會殺,可殺沉香他一定下不去手,所以我自是不信得,便對哥哥說“你騙我”。
二哥突然抬起了頭,似是為了我相信他不會殺害了劉家父子而感到高興,可他說出來的話,注定要讓我失望:“是真的,我親自動的手。他們不死,你又怎能認識到你的錯誤?”二哥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都聽到了這裡,作為一個愛情至上不顧親人的女子怎能不哭呢?於是我梨花帶雨的決絕的說出了我今生最後悔的一句話,即便這隻是一場戲:“我恨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二哥的表情管理的很好,可我還是能夠從中他眼神中看出他心裡的痛。二哥冷漠的轉身,離開。我知道二哥心裡定然失望極了,可那又如何?我還不是照樣說了出來。楊嬋在這個時候就應該是一個愛情至上且極為自私的婦人,那就要把這個角色貫徹到底。對於一個剛剛失去丈夫和兒子的女人,還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動的手,心裡自然不好受,說一些極端的話亦是自然。可我說完了這句話我就後悔了怎麼辦?如果哥哥真的不要我了我又該怎麼辦?眾生疾苦天條不適如何?天庭禁絕情愛又如何?為何一定是我的哥哥?我趴在水中央的石台上,埋下頭,放聲大哭。法力被禁的我不知道這一切都被隱身在一旁的哥哥看在眼裡,痛在心裡。他肯定以為我是在為了兒子和丈夫哭泣吧!
如果我知道他在旁邊,我一定告訴他我錯了,我後悔說出來那句話。我不要什麼什麼丈夫和兒子更不要什麼擁有大愛的哥哥,也不管什麼天條不天條的,我隻想陪在哥哥身邊與其並肩作戰。我一定告訴他我從來沒有愛過凡人更沒有思凡。可我將我的法力有五成放入了寶蓮燈裡麵。餘下法力被禁,如同凡人,隻是我卻不會老去。
是誰,誰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