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沒有覺得羽毛球比起網球很無聊明理不知道,但是她喜歡上偶爾運動之後還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所以他的想法此時此刻並不重要,到了曾經那個拉她曬了一下午大太陽還要找螞蟻窩的小男孩還債的時候了。
但是運動方麵幸村精市是可以輕而易舉碾壓她的,不過他的勝負欲此刻並沒有展現出來,一直處於半放水的狀態讓兩個人打的有來有回。
總體明理打的很有體驗感,不過到了後麵還是有些體力不支,最後一個球雖然很好接但是等她慢半拍的跑過去還沒來得及揮拍就用臉接住了。
“好痛!”她條件反射喊了一句。
幸村精市已經跑過來了,“對不起姐姐,很痛嗎?”
他微微皺眉,伸手拉開明理捂住額頭的手,露出了被打紅的一片額角。
其實他的力度並沒有多大,不過臉上的皮膚比較白嫩,稍微彈一下就容易發紅。
“對不起姐姐,是我太不小心了。”幸村精市用手輕輕蹭過紅印,然後拉著明理回到室內就去找冰袋。
明理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正要說不用,但是冰袋碰到額角的一刹那明理又把話咽了回去,剛運動完太熱,這樣冷敷一下簡直不要太舒服。
幸村精市神色專注,明理卻好奇那一小片有什麼好看的,羽毛球的球托能有多大,雖然她還沒照鏡子但是也確定印子最多不過硬幣大小。
注意到她的目光幸村精市開口,“還疼嗎姐姐?”
明理搖搖頭,“本來也不是很疼。”
“那就好。”話雖這麼說他卻沒有放下冰袋,隻是換了一個麵。
弟弟果然還是很可愛,明理莫名想到了之前伽椰子。
她說後來她也沒忍住親了弟弟一口,本來還算其樂融融,但是第二天早上他搶了她一份煎魚的時候又忍不住想打他了。
想著想著明理就笑出來,幸村精市疑惑的看向她,“姐姐在想什麼?”
然後明理就給他講了同桌每天和弟弟的相愛相殺。
“是不是還挺有意思的?”明理問他。
幸村精市點點頭,不過沒有多說什麼。
明理正想說冷敷的差不多了吧,額角的冰袋突然被撤下,冰冰涼涼的感覺消失卻貼上了一片溫熱的觸感。
等明理反應過來的時候幸村精市已經拉開距離笑著看著她,“所以姐姐是在暗示身為弟弟應該這樣道歉嗎?”
明理:不,完全沒有。
但是剛才一觸即離的溫熱卻突然呈現燎原之勢,剛才才冰敷降溫下來的額角又重新熱到有些發燒。
所以說,弟弟還是可愛的時候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