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重方盈聽到重融扭傷了腳,眉頭一皺回過頭厲聲訓斥重若師:”弟弟弄傷了腳怎麼不告訴我?那麼大一個人做事怎麼分不清輕重-------“
重五聽著也不分喜怒地說道:”若師,你媽說的不是沒道理----“還沒說完,重融破天荒的插了句話,”爸,我,我想上學.”聲音不大但一下子消除了所有彆的雜音.
重五回過頭有些不解:”小融先前不是不喜歡去學校嗎?”重融看了眼現在一副正襟危坐沉穩寡言的重若師,語氣裡不覺帶點笑意地說:”今天聽堂哥說起學校的東西,覺得挺有趣的,想去看看.”
重五放下餐具,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謙和微笑著的重若師,又看了眼重融正一臉堅定地坐直身子,昂首挺胸地表示決心,沉吟片刻對身邊的王叔交代了幾句話,然後對著重融說:”既然你想去,就先去看看,過些時候若不想去了隻管和爸說,彆再說今天那些怕麻煩爸爸的傻話,知道沒?”
肖木晨回到家先洗了個澡,回到房間時看到放在桌上的畫,百無聊賴地看了一會,然後漫不經心地把畫放進抽屜裡.
畫上多了幾片精致的葉子,脈絡分明,縱橫交錯.
那幅畫靜靜臥在一片黑暗裡.連帶著畫上那個眉目俊秀的少年也被遺失在黑暗中.
深夜,地下酒吧裡.
重家的四少爺不耐煩地轟走周圍的人,猛地喝了口酒,黑著臉盯著不遠處被摔壞的手機,嘴裡恨恨的咬牙道:“臭老頭.”
經常夜不歸宿的重嶧城終於在偉大的龐大的父愛的感召下,乖乖棄械投降,結束了長達半年的抗戰,疲憊地被押上回家的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