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任由我抱著他的胳膊跟他趕了一天的路,也沒走出這片灌木叢。
其中但是好幾次他凶著一張臉讓我滾開,不過我頂多滾開一會,過了一會又自動的黏回來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又一臉懵逼,什麼都不知道的那少年對於我來說簡直是最後一天救命稻草,簡直就是一個保命符,怎麼著都得抱緊的。
於是他後麵大概覺得我這個姑娘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他推脫反而顯得他這個小霸王名不副實了。
再過了一會之後我們都習慣了。
那少年仰頭看到一輪紅日幾乎要落下了,於是便找了一個地方,還撿了一些木質搭起了火來。
我也在旁邊坐下,開始錘自己的腿,其實我的腿走得到並不酸痛,看來這具身體素質還算不錯,完全就是心理作用。
那少年一邊鑽火一邊瞟了我一眼,然後就開始冷嘲熱諷,“就走這麼一點路,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我就當做沒聽見他的諷刺,反而還湊過去問他,“誒,我們今天是要在這過夜嗎?”
“那不然呢?”那少年挑了一下眉。
“我們今天走不出去嗎?”我的瞳孔有一些瞪大了。這灌木叢這麼大的嗎?
那少年翻了一個白眼,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你怎麼進來的,進來多久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撓了撓頭,心想我還真的不知道。
但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少年突然之間反手撥弄了一下堆起來的木棍,於是火星劈裡啪啦的迸濺了起來,還有幾個竄到了我的身上,嚇得我發出一聲小小的尖叫,趕緊的往後退。
然後就看到那少年撲哧撲哧的一副壞笑的模樣,我就知道我被他惡作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