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令人糾結的相公們 所謂氣質,不過是……(1 / 2)

我一直認為以貌取人是一種非常膚淺的行為,但是對一個合格的鴨媽媽來說,用樣貌衡量一個人的價值無疑是一種基本的技能。

在我對著戲翠苑裡的三大招牌培養這種能力的時候,我還很順便的培養了一下忍耐力。

我要求連墨彈奏一曲,他極其無辜的對我說他活了十五年除了做菜什麼也不會,我向大胡子再三求證,終是放棄了把連墨培養成高潔如蓮的世家公子的想法,一個十五年都學不會三字經的人,成為我心目中的濁世翩翩才子的可能性比大象讓螞蟻懷孕還小。

我讓秦翎跳一段舞,他捂著嘴羞澀的跟我說他會作詩作詞繡花煮茗就是不會唱歌跳舞,我被他微眯的桃花眼電的有點麻,對他的說辭很是懷疑,一個會作詩作詞繡花煮茗隨便笑一笑就很勾人的嬌媚兒郎不會那種隻要扭一扭就很吸引眼球的簡單舞蹈,誰信哪!我的質疑通過我的表情和眼神強烈的射向秦翎,迫使他羞澀的笑容漸漸消失在微白的臉上。

小狐狸,不要跟我裝,我後台黨中央。

在我安靜的近乎威脅的凝視下,秦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往大胡子身上蹭,像極了尤加利葉樹上的考拉,還是未成年的那種。

“爹爹,我真的不會跳舞啦,人家學了很久都不會,人家真的怎麼學也學不會,人家真的不會不會不會啊,哇哇哇…….”

這個哭的一臉五顏六色的小男孩真的是剛剛被我視作媚骨天成的狐狸精嗎?

他不是應該對我笑之,嗔之,撒嬌之,讓我對其放之,內疚之,賠禮之,為什麼我卻看見他哭之,嚎之,撒潑之,讓大胡子對其哄之,安慰之,扶走之。

望著兩人漸遠的身影,我陡然升起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蒼涼感。

忽然一隻手扯住了我的衣袖,我回頭一看,是散財童子一樣可愛的蕭若,隻見他兩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粉唇討喜的彎著,而我滿心滿懷忽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的豪情。

在接下來的一個時辰內,蕭若同學給我上了一堂非常生動的美容課,從他的發髻講到氣質於外貌契合的重要性,從他的鞋子開始論述鞋子的樣式和質量究竟孰輕孰重,講完了自己就講秦翎和連墨,講他如何為他們設計形象挑選服飾打理妝容,足足講了一個時辰才意猶未儘的離去。

等我從蕭若的穿腦魔音裡掙紮出來,院子裡已是空空如也。回想起蕭若的滔滔不絕,我頓時明白為何至尊寶要狠k唐僧了.

當一個人就能組成喧嘩這個詞的時候,語言確實能使人變的暴力.

隻可惜我遇見的是蕭若不是唐僧,在某種程度上,正太比糟老頭實在是占儘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