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閒,商量進行時 幾人終於完成了假設……(1 / 2)

隨著一陣輕輕拉開椅子的聲音,有閒眾人依次落座。由於活動室的桌子是個小圓桌,因此座位順序是這樣的:清四郎坐在正對門口的位置上,左手邊是魅祿,右手邊是野梨子,野梨子的邊上是可憐,而魅祿的邊上則是悠理,美童則坐在清四郎的對麵,背對著門的地方。

“那麼,先分析一下我們現有的情報。”清四郎見眾人都落座了,便拿出了一大疊白紙和一支水筆,動手寫了起來,“首先是悠理提出要外出,野梨子提議去學校逛逛,我們附議。再來是可憐掉到了一個事先挖好的坑裡,我和野梨子去向老師報告並拿衣服、魅祿和美童去拿繩子、悠理和悠乙留下陪著可憐。然後等我們回來時,悠乙已經被劫走。情況就是這樣,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我有個疑問。”魅祿突然開口,見清四郎向他點了點頭後,才繼續,“如果說這件事是事先計劃好的,那麼為什麼劫匪能料到我們會呆在學校裡而不是去彆的地方,而且能夠如此準確的推算出我們的行動方向,並挖好一個坑等著我們其中一人或幾人掉下去?”

眾人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都開始低頭沉思起來。

過了一會兒,野梨子突然開口道:“會不會有人偷聽我們的談話?畢竟這間活動室就在一樓,如果真的有心的話應該也不難聽到的吧?”

和野梨子特彆有夫妻相,處處幫襯野梨子的清四郎這次當然也沒有沉默,點著額頭讚同道:“野梨子的推測很有可能就是事實,但我在拉可憐上來的時候特意注意過那個坑,不像是新挖的。如果真像野梨子說的那樣,那麼那個坑又是怎麼回事呢?”

“清四郎,你是怎麼判斷那個坑的新舊的?”新晉憂妻一族成員魅祿聽到清四郎的分析後突然開口問道。

“呐,如果是新挖的話,坑壁上土的顏色應該和周圍土地的顏色是相近的,但那個坑壁上土的顏色卻有些不同,是缺乏陽光照射的樣子。”清四郎在一張新的白紙上簡單地畫了個圖圖示意了一下,並輔以解說。

“這樣啊……”魅祿聽後靠著椅背,單手撐著下巴,默默思考了一會兒,不確定地提出了他的猜測,“那麼會不會是這樣?悠理在發現小乙不見了以後,跑過來找我們,然後在我們了解情況的那一大段時間裡,陷阱那裡應該除了可憐以外沒有任何人,很有可能那些人就在這段時間裡把一開始就準備好的土都撒在坑壁上,偽造成是新挖的樣子。”

“呐呐~但是魅祿,你也說了,可憐還在坑裡,怎麼會沒有發現呢?”一直沒有機會插嘴的悠理此時終於得到了開口的機會,質疑起了魅祿話語間的漏洞。

“唔……我那時候好像,好像在埋怨你們還不來拉我上去,然後,然後就蹲在一個角落裡了,沒有抬頭看。”被點到名的可憐有些猶豫地說著,似乎害怕受到其他人的責怪。但立刻又補了一句,“不過,我是感覺有一點土灑下來哦!你看,還有一點在頭發上呢!”說著往頭頂抹了抹,並將手攤開給眾人看。

“那麼,現在的推測是這樣的。有人偷聽了我們的談話,並且事先做了準備,然後在劫走悠乙後,彌補了一些錯誤,並企圖迷惑我們。”一直點著額頭聽著幾人的話的清四郎兩手往桌上一撐,雙手交疊,墊在下巴下,總結著,“那麼我們再去一次那裡,看看到底是不是那樣吧!”

就在幾人站起身拉開椅子,準備走出去時,一直充當男版壁花的美童卻開口了,“阿諾……我們好像還沒有打電話給劍菱叔叔和阿姨,如果是綁架案的話,會有綁匪打電話的吧?而且好像……也沒有……告訴老師啊……”美童的聲音在眾人灼灼的目光逼視下越來越輕,到最後幾乎都聽不見了。

“美童!之前你不願意立刻去救可憐也就算了,怎麼可以連打電話告訴劍菱叔叔和阿姨這件事情都忘記了呢!真是太失禮了!”野梨子說完,便首當其衝地走了出去。

野梨子啊,之前明明不是我不願意去救可憐,而是你們忘記了好吧!而且打電話這種事情怎麼也應該是身為悠乙姐姐的悠理,或者是悠乙的未婚夫魅祿去做的好吧!為嘛又是我的錯啊!你們就是看我好欺負啊啊啊!

“……哼!”本來準備和美童站在同一立場的可憐,在聽到野梨子那句“之前你不願意立刻去救可憐”後就打消了原來的打算。狠狠地哼了一聲後,也跟著走了出去,經過美童的時候還抬起腳重重地踩了美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