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說的前半段是真的。”宮崎七本來還想賣個關子,結果看見悠理一副整裝待發、你敢廢話我就吼你的表情後,不得不嚴肅了下表情,“本來真的隻是想和小乙開個玩笑,順便看看她認可的同伴是什麼樣的人的,但各位的表現有點出乎我意料的……優秀,所以提前結束遊戲了。”
儘管幾人對於宮崎的話中表露出的意思還有些無法理解,但最大的問題卻不在這裡,而是,“呐,那老師你和悠乙又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這點還是我來說吧!”一直沒有出聲,喝著茶的悠乙打斷了想要開口的宮崎七,放下了杯子,“你們都知道我失蹤過一年吧?”
“就是那次?”魅祿有些不確定地轉頭看著邊上的悠乙。
“對,就是我五個月大時的那次。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超出你們的常識範圍,但請聽我說完,也請相信我。”悠乙輕輕地吸了口氣,又緩緩地吐了出來,剛準備開口,就發現魅祿和悠理一邊一個抓住了她的手,頓時,原來有的一絲緊張也立刻消失了。
“其實劍菱家祖上是有驅魔師血統的,但血統一直都因為和普通人通婚而越來越淡,到了我父親這一代基本已經很淡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和悠理這一代,突然出現了類似返祖的現象,這在我身上體現得最為明顯,周圍不斷有鬼魂出現,雖然不能特彆靠近我,但也讓我小病不斷。所以在我五個月大的時候,父親和母親就把我交給了一個在我四個月大的時候,突然出現的,自稱是玄學大師的得道高僧。當然,父親和母親也是在反複考慮並確定了那個大師的確可靠地情況下,才把我交給他的。”感受到了兩人在她說到被交給一個陌生人時突然加大了力道,悠乙急忙補了一句,不希望破壞父母留給他們的好印象。
“而那個高僧是我的師傅。其實我從出生開始就迷迷糊糊地可以記事了,因此跟著那個高僧的那一年,我學到了許多驅靈的知識與本領,本身靈力也因為不斷熟悉而得以控製,因此才能在一年以後回來。”說到這裡,悠乙頓了頓,才繼續道:
“悠理應該還記得,一年前我們一家去夏威夷旅遊,期間我突然提早了一個星期回來。”悠乙見悠理點了點頭表示有印象後,又開口道,“其實我不是提前回家,而且去了他家。”說著指了指一直默默喝茶的宮崎七,並暫時無視了幾人吃驚的眼神,以及他們互相對視的動作。
“他的爺爺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我隨師傅修行過一年,找到了父親,再三請求我能去他們家,為他的妻子除靈。
我也是到了他們家才知道,原來他的爺爺曾經在師傅落難時幫助過師傅,因此這次有困難,就由我來還他們人情。然後在除完靈之後,他的爺爺一定要收我作乾女兒,不然不放我回家,我也就隻好妥協了,反正多個乾爹疼也挺好。”
幾人見悠乙不再開口,便知道她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便開始各自消化這個驚人的消息。
“那麼,宮崎老師其實應該叫小乙阿姨!?”到底是粗神經悠理,即使有著些許靈異體質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一下子就忽略了問題關鍵,找到了八卦點所在。
“咳咳,應該是這樣吧……”宮崎七似乎也沒料到悠理會這麼快反應過來,一下子沒了準備,笑容僵在了臉上。
“還有哦。”已經補充了水分的悠乙給予了他更大的打擊,“我已經通知你大哥了,大概很快你就會被他找過去了吧。”
“不可能!你在開玩笑的吧?我特地讓帶你過去的那個人注意限製你的行動的啊!”
“但你同時也告訴他要小心點帶我過去吧?所以咯,他不敢打太重,而我平時又習慣用靈力護體,所以大概在剛被劫走的時候就醒了,而且,他似乎把握扛在肩上的,你知道的,我隻要眼睛能動就可以傳遞消息出去的。”悠乙仍微微笑著,但熟悉的人可以發現些許不同,她的眼裡也同樣出現了笑意。
“不是吧!完蛋了!你個小惡魔啊啊啊啊!”宮崎七聽後不顧形象地直接往外跑,連茶杯都忘記留下了。
“這套茶杯很貴的,記得告訴他,打碎了一個就要賠我一套。”悠乙笑看著宮崎七一點都不優雅的跑姿,淡淡地對宮崎七特意留下保護她的人說著,引起那人麵部的些微抽搐。
而從聽到悠理的話後就開始有點無法思考的眾人更是在心裡為宮崎七默默祈禱: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你沒死最好,不過看在你告訴了我們這個魔女的恐怖的份上,就算死了,地獄一定不會要你的!握拳。
“那麼小乙,該好好談談為什麼你明明可以逃卻不逃的問題了。”此時已經恢複過來的魅祿自然是不會讓某人蒙混過關的。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你們這對天上地下唯一絕配就自行解決吧!我們是會很堅定地聽牆角的!
以上,是活動室裡麵另幾人的想法,包括那個被留下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