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好不容易把可憐公主給送上了救護車,目送救護車“嗚哇嗚哇”地離開,幾人紛紛長舒了一口氣,心道:總算走了啊TAT。順便抹了把辛酸淚。
六人回到活動室後,野梨子給他們每人“刷”了杯茶,用來壓驚。
悠乙看著野梨子的動作,默默地接過茶杯後,就遞給了似乎正在牛飲的悠理手中,微笑著說道:“悠理太渴了,先讓她喝吧。”
其實心裡想的是:日本茶道怎麼都像刷鍋子一樣--還好小時候被師傅帶走了一年,自己本身也還算優秀,回來才能得到爸媽的同意——不學茶道。
正在喝茶的幾人都默默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順帶對悠乙報以同情的眼神。讓悠乙稍稍慚愧了一下,但真的隻是稍稍而已!
隻見她站了起來,拿過了那個裝積木的盒子,放在了幾人麵前,指著其中一行著重加粗的字說:“你們看,這裡是不是有寫:請儘量隻碰觸較小的兩麵,如此才能體會到真正的樂趣。”
幾人聽後立刻放下了茶杯,紛紛湊過頭去看,隻有悠理見幾人注意力不會再在她身上後,開始小口小口地喝著茶,心裡抱怨:為嘛每次悠乙都把茶給我啊,我也不喜歡喝啊!苦死了TAT。
“是誒,而且還特彆用了黑體字著重標出誒!”
“說到這個,好像我在擺木條和抽木條的時候都下意識選了最小的兩個麵誒!”
“那麼,小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是清四郎和魅祿共同的想法,隻是由與悠乙關係更為親近的魅祿提出了。
悠乙聽後並不急著回答,反而似笑非笑地看了清四郎一眼,惹得清四郎臉上泛起了些許尷尬的紅暈。
而這一幕,落在一直關注著清四郎的野梨子眼裡,自然是多了幾分曖昧,不由地重重踩了一下清四郎的褲腳管,引得清四郎略略向她這邊傾了傾。
察覺到野梨子心情的某人在心裡偷偷笑了笑,但卻在發現野梨子的動作後,一直微笑著的嘴角抽了抽,心想:難道野梨子和清四郎以後的相處模式就是一有不開心就踩褲腳管?那萬一那時候清四郎是站著的,不是會直接壓倒野梨子麼--原來,野梨子你的本性是如此的瘋狂啊!竟然喜歡在大庭廣眾下野戰!(眾:你真相過頭了--)
“咳咳——”某罪魁禍首輕咳兩聲,來提醒很詫異地望著野梨子的清四郎和一臉後悔的野梨子。
“其實,這是個心理暗示,很強的心理暗示。”終於正經起來的悠乙習慣性地想用手去摸什麼東西,但又突然意識到那個東西並不在,隻能轉而抓起一支筆慢慢地旋轉起來。
“第一次看到它,因為是毫無防備的,所以,我們所有人都會下意識地告訴自己,隻能去碰那兩個小的麵,那麼那些藏在大的麵裡的釘子,自然就不會被我們發現。”
“當然,你們會說,如果我們不看那個說明,直接搭會怎麼樣?”隨著她轉筆的速度漸漸加快,她的語速也急促了些,“首先,我說過的,這個心理暗示很強,強到我們無法忽視它,那麼隻要有一個人看到了,就會提醒其他人去注意,而為了驗證那個人的說法,其他人就都回去看那行字,那麼其他人也會中這個很強的暗示。其次,假設我們沒有一個人看,那麼每個人也都會被戳上幾下,隻是沒有可憐那麼嚴重罷了。”
說到這裡,她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給幾人一個時間去消化,又似乎在考慮接下來的話。
“但不管怎麼說,這次一定不是偶然事件,當然,更加不可能是像之前那件烏龍綁架案一樣。而且,那個幕後主使,是一個非常非常了解我們的人,或者說,非常了解我們中的一個,或者兩個人。而那個人或那兩個人,就很有可能是那個幕後主使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