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四郎三人接過悠乙遞給他們的一份資料仔細閱讀了起來,宮崎七和魅祿則緊緊盯著那個臉色越來越差的中年大叔,悠理嘛……繼續和便當奮鬥中。
“誒?黃櫻玲子?不是可憐的母親嗎?”(特彆標注:此人名亂編,靈感來源於我最近正在看的有愛日劇BOSS)
“哥哥……他愛慕可憐的母親?”
“原來如此,所以悠乙你才懷疑是野梨子的叔叔乾的啊。”
“正解呢,清四郎。”
被悠乙言語中表露出的讚揚之意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清四郎摸了摸鼻子,道:“那麼可憐住院,其實是你精心策劃的?”
“是啊。這當然也是我計劃的一部分,很重要的一部分。”中年男子的臉色又漸漸地恢複了,不複之前那般毫無血色。
“但是……叔叔又怎麼算到一定是可憐受傷呢?”
“這可多虧你了啊,野梨子。”中年男子麵上略有得色地說道,“可不是你嗎?那天我來你家的時候你可是開著電腦在和黃櫻可憐聊天啊。”
“怪不得,那一天你特地把我支出去,原來是為了特意提醒可憐,讓她提出玩抽木條遊戲。那麼她會抽出那根木條也是因為你……”野梨子突然有些說不下去,或許是想到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害好友住院了。
一直注意著野梨子的清四郎從台下伸出了手,握住了野梨子有些蒼白、發著抖的小手,野梨子也回以有些僵硬的微笑。
果然,奸情無處不在。這是看到兩人互動的幾人一致的想法。
“但是這樣做,又對你有什麼好處呢?如果說你針對可憐的行為我還能理解,但是又為什麼要做出故意針對野梨子的假象呢?”一直靜靜看著事態發展的魅祿突然開口道,也讓野梨子和清四郎一下子有些警醒,握著野梨子的手鬆開了,對著清四郎的微笑也消失了。
這讓一直刻意培養兩人曖昧關係的悠乙十分不滿,悄悄扯下了魅祿手臂上的幾根汗毛。
好陰險,好恐怖啊TAT。小魔女越來越陰險了TAT。這是唯一注意到悠乙動作的某同性戀在手臂上汗毛豎起時的想法。
扯完某人汗毛,心情得以稍稍恢複的悠乙正色道: “不,那不是假象。他本來就準備對付可憐和野梨子。”
“誒?但他是野梨子的親叔叔誒!怎麼可能故意針對自己的侄女呢?”同悠理一樣,一直沒有發言的美童,此時如在課堂上一般,舉手發問。在收到幾人鄙視的目光和悠理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後,就鑽到某同性戀曾經鑽過的角落去畫圈圈了。
為嘛為嘛?彆人的鄙視我還能解釋,可你這個粗神經悠理怎麼也來鄙視我啊啊啊!我隻是對於之前你們的講解不理解而已TAT。這是畫圈圈時某人所想,那麼可想而知,他詛咒的當然是悠理了。
由於悠理的半靈異體質,此時的悠理也很敏感地打了個寒顫。
其實美童真的是理解錯了,悠理隻是對於他舉手發問的行為表示鄙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