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這麼琢磨了好一會,也沒搞清楚這起靈異事件的原由,隻能將目光放到了長遠的三個月後。
中途黑狐預想反擊,被薑離一個水果刀戳在了桌子上,然後又發出一陣殺豬的叫聲。
東方月初對此評價薑離:有點能力在身上的。
反正一時半會也回不去,也不能讓兩個目前沒有身份的人在外麵瞎溜達,正好在這個危險地帶,薑離直接將兩個人招納成了保鏢,他覺得有這兩個保鏢的話,人身安全應該問題不大。
二樓還有很多空餘的房間,但是很多生活用品還沒有購置,他們打算去購物。
織田作之助的衣服還是當時Mimic事件時的衣服,東方月初還穿著一身道袍。
最後薑離把壓箱底的衣服都掏出來了,兩人才堪堪換上較合適的衣服,薑離還給織田作換了一個當時他玩coser剩下的一個中性白毛假發。
“把委托取消了?不是說鬨鬼嗎?”另一邊傳來韓女士的聲音。
“嗯,我自己已經解決了,你就跟那邊的社長說外麵黑色的大樓昨天一直發出動靜,社長會懂的。”
港口黑手黨,對不起。
他毫無心虛感的掛掉了電話,然後投身到了與新夥伴貼貼的快樂中去。
至於太宰治信不信他今天早上的說辭,以及可能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還會再上門外,問題不大。
雖然橫濱的破損程度可觀,但是該有的還是都有的,而且中心區的超市與大樓東西也很齊全。
中午還吃到了織田作牌咖喱飯……有點辣,薑離喝水。
飯後,他接到他的老爹的電話,說是有個同學前兩天給他寄過來一件禮物,然後他老爹就將這個東西中轉到橫濱去了,極貓快遞在橫濱隻有一個代收點,給薑離報了個位置。
所以薑離又光榮的出門了,順便看看還有什麼漏買的的東西。
雖然不怎麼理解為什麼一個驛站代收點要健在電車站附近,但是來取件的大多都是種花人,平白讓人多了很多親切感。
“少年,取件碼是多少?”來人是一個黑長直的女生,操著一口流利的四川話,不知道為什麼,讓薑離產生一種莫名的違和感。
在另一個紮著小辮的員工出現後,這種違和感更加強烈了。
拿到自己的快遞,薑離止言又欲,還是把想問的話問出來了。
“請問姐姐的名字是?”
女生指了指自己,“我嗎,馮寶寶。”
薑離:“……”這tm到底是個什麼世界啊,“哈哈哈,你好啊寶兒姐,我是薑離,寶兒姐這地人生地不熟的,怎麼來這了?”
“缺錢,打工,來錢快。”馮寶寶非常耿直。
薑離感歎,然後看了眼發消息上的快遞員的電話,直接存在了自己的手機裡。
就在他準備上電車回家的時候,手腕上的黑狐突然開始扭動,薑離拔開袖子,對著像一個鐲子一般大小的黑狐麵無表情,“你在乾什麼?”
這隻黑狐再被薑離用刀固定在桌子上,在他們出去購物的時候,以防萬一薑離直接拿了根針和線,直接把它的首位縫在了手腕上,忽略其中的殺豬般的叫聲,之後它都挺老實。
“我感受到很大的怨氣。”它盤旋著,用它沙啞尖銳的聲音興奮的喊。
黑狐最喜歡的就是通過這樣的人來進入體內,從而占據身體或者吞噬力量,就連昨天晚上那個織田作之助它都差點上身,如果不是那個小哥什麼五秒的什麼異能力和東方月初的純質陽炎把它燙出來了。
也許早就著了它的道了,它很喜歡織田作之助身上那種絕望的感覺,它們黑狐是最能感受這一類東西的,這樣的人最好附身並且成功利用。
但是薑離是個實打實的意外,這個人它完全進不去,並且一切薑離觸碰過的外力都對它有用,比如那把水果刀,它第一次感受到疼痛的感覺,並且在薑離把它縫在手腕上的時候差點疼暈過去。
然後它就萎縮了。
“怨氣?”薑離眨了眨眼,已經快走到了電車門旁,然後就看到了一出好戲。
他挑了個比較隱蔽的位置,看著夢野久作撕掉玩偶,終於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薑離不想摻和什麼主線的事,他沒有打算出去,然後想等著一個好時機離開這裡,
不過就是得打車走了,花的錢也多了。
實在想不到居然有一天可以看到現場直播,不得不說這種感覺……挺微妙,還有一點點小爽,他還觀察了一下中島敦的虎爪。
薑離越等越奇怪,因為穀崎直美的手手已經從被勒著的脖子上垂下來了,而太宰治還沒來!
他有點擔憂的扣了扣手腕,手腕處的黑狐仿佛活了過來,動來動去,“讓我去,我有辦法,讓我控製他。”
薑離想了想,然後笑了:“好,如果你敢做什麼東西,我會把你用菜刀砍成三瓣哦~”
黑狐萎縮了一下。
然後薑離把線解開了,那黑狐仿佛看到了光一樣,一瞬間就向電車邊衝去。
夢野久作靠在電車口欣賞著太宰治的朋友們的自相殘殺,太宰先生的朋友真的很有趣不是嗎?
然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一股巨大的悲傷襲擊而來,眼前父母與兒時的畫麵一幕幕的播放。
夢野久作的眼瞳逐漸變成黑色,頭上出現兩隻黑狐的耳朵,他的動作隨著滿身的黑氣靜止了。
有一個聲音開始盤旋在腦海裡,“你看看你的父母,他們早就不要你了,你再看看……嗷!”
然後黑狐的耳朵就被薑離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