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Bat是吧?不如我們在魔藥課上坐在一起吧……你知道的,我的朋友們……你不也是?”
“叫我Battia吧,Viktor這麼叫,不過朋友什麼的,我沒有。或許Viktor勉強算是一個。”
“對不起,但是為什麼沒有朋友?”
“他們覺得我笑起來……很詭異。但是我喜歡那個表情,所以他們都是有事的時候瞻仰著,沒事的時候貶低著,我都習慣了。”Bat輕描淡寫地說。
“那不是很糟……你為什麼叫這個名字?你知道的,這個名字很……有新意。”Harry不想再提令人不愉快的經曆,轉移了話題。
“你知道吧,我失憶了。後來我就自己起了這個名字,因為當時腦海裡隻有‘S’和一隻蝙蝠,我覺得它們或許跟我的過去有關。我不想讓一個不相乾的人給我起一個不相乾的名字。與其這樣還不如怪異點。”Bat有些失落,但是她不想在彆人麵前展現自己軟弱的一麵,真該慶幸有這麵麵具,“那樣就像是……我真的跟這個世界沒有一點瓜葛。”
“彆難過了……我是個孤兒後來生活的也不是很好……有些不愉快的記憶忘了比記著好!”Harry笨拙地安慰著這個女孩。
“連記憶都沒了,你活著究竟還有什麼?”
“還有未來啊!你沒有試著找回記憶嗎?”Harry連忙轉移了話題。
“試過。Karkaroff教授說我這應該是麻瓜手法造成的,用魔法恢複不了,隻能自己試著想起來。”
“沒關係,總還是有希望的,不是嗎?”
他們也走到了魔藥教室他們挑了一個比較靠後的位置,Harry說:“魔藥真的很難,要知道我總是搞不定它們。”
“魔藥是很煩人!”Bat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解藥!”Snape翻卷著長袍走了進來,一邊環顧著全班同學,他那雙冰冷的黑眸中散發著讓人不快的光,“你們現在應該準備好自己的配方了。我要求你們仔細地熬,然後,我們就選一個人來試一試……”
Snape的眼神和Harry的在空中交彙,一個帶著不加掩飾的幸災樂鍋,一個帶著明顯的不服氣和怨恨。Bat忽然覺得她很想逗逗Snape,習慣了德姆斯特朗無人能及的輕鬆氣氛的她輕快地吹了聲口哨:“嘿!我想試試!”
Harry立刻緊張地拽了拽Bat的袖子:“你不知道,他要求是很嚴格的!你彆……”
“你要相信我的魔藥!”Bat眼睛一直沒有離開Snape的臉。
“想不到德姆斯特朗的人都這麼驕傲自大?”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無法扣分,便把戰火轉向了Harry,“我相信自大的黃金男孩並不知道應該離更加自大的人遠點以保持他那顆連巨怪都不如的小腦袋保持清醒。”
斯萊特林們都輕笑出了聲,Snape嘴角也掛上了嘲諷的笑容:“自大的人根本就不會懂魔藥這門高深的學科。不過我不介意有人因為這位小姐被毒死。”
“我並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這門……枯燥無味的學科,但是我並不認為會有人因我而死。”Bat今天應該是說話說最多的一天了,她的笑容也難得有了感情,隻不過捉弄的一位更加明顯。
“Battia,彆!那個油膩膩的大蝙蝠……”Harry在一旁想要小聲提醒Bat,但是他沒有注意到“蝙蝠”這個詞已經傳入了Snape及其他學生的耳朵。
格蘭芬多們倒吸了一口冷氣,同時為Bat的勇敢在心底讚歎。斯萊特林們則是掛上了幸災樂禍的假笑。
而Bat還好不猶豫地重複了一遍:“蝙蝠?”她的笑容難得的帶上了溫暖,像是鄰家妹妹一樣燦爛的笑容,輕笑道:“確實很像啊!”
Snape的臉轉為了黑色,眼神透著危險,明顯是個將要爆發了的火山。格蘭芬多雖然畏懼,但是現在他們都期盼著有人能替他們處處長期以來的氣,雖然最後這筆賬多半都會報複在他們頭上。斯萊特林們則開始同情這個女生了,而且心中都把她歸為了格蘭芬多那一類。
Bat好像根本沒注意到一樣,不知死活地說:“不過啊,我以前最喜歡蝙蝠了!不過現在最喜歡的是……”女孩開心的話語忽然停住了,這句話幾乎是她不受控製說出來的,像是以前說過類似的話,有過類似的感情,但是在最後,最關鍵的地方,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Bat的笑容凝固了,感情也褪去了。
格蘭芬多們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斯萊特林們等待著Snape給她的懲罰,但是Snape沒有說話,隻是不可置信地盯著Bat。
在很久以前的那個初識的傍晚,那個溫暖的女孩也是這麼開心地笑著說她以前最喜歡蝙蝠,後來最喜歡Sev哥哥的。雖然Bat的最後一句話並沒有說完,儘管現在她的笑容隻是模式化的,但是一切真的隻是巧合嗎?能有幾個孩子會喜歡蝙蝠?這個叫Bat的女孩……是一個謎。
Snape想要追問她,又想起了Karkaroff在校長室的話。
Karkaroff第一次算得上誠懇地對Dumbledore說:“我希望下學期Bat能轉到貴校來上五年級。”
“雖然我也很想要這麼一個有才華的學生,但她的年紀應該已經該畢業了才對。”Dumbledore臉上帶著“抱歉”的笑。
“沒人知道她的年齡和過去,就連名字也是那個孩子憑著直覺拚湊起來的。我能為那孩子做的最後一件事隻有讓她轉到霍格沃茨了。我相信這麼有實力的孩子,你也不想他追隨著那位大人吧。”
“住嘴!這是威脅嗎?”Snape忍無可忍地說。
“你們可以把她叫過來談談。”Karkaroff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好了,Severus你幫忙把Bat小姐叫過來吧。”
問了又怎樣,儘管有相同的發色和眼眸,但是Niya應該是和他一邊大的人,而不是這個小女孩。不過這個名字……如果是Niya的話會這麼深的記住“S”和蝙蝠嗎?沒有什麼如果!Niya也隻是個麻瓜!她即使是活著也隻可能是在麻瓜世界。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被敲響了,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一個格蘭芬多男孩側身閃進教室,衝Harry綻開了大大的笑容,然後朝著Snape的講台走去。
Snape恢複了平時的不耐煩的表情:“什麼事?”
“對不起,先生,我要帶Harry·Potter和S·Bat到樓上去。”
“Potter還要上一小時的魔藥課,而Bat小姐還要親自試驗她的解藥。”Snape冷冷地說,“下課了我會叫他們過去。你可以走了嗎?”
“先生,Bagman先生要他們現在就過去,”他局促不安地說,“所有的勇士都要去,要照相……”
“很好,很好。”Snape厲聲說,“把你們的東西都留在這,一會兒回來試你們的解藥。”
“對不起,先生。他們必須帶上他們的東西,”男孩緊張地說,“所有的勇士——”
“放心,東西什麼的用不上!與其去見什麼記者還不如在這上枯燥的魔藥課呢。”Bat知道一會兒要乾什麼,隻是讓Harry戴上了魔杖,拉著他就出門了,“教授,我們會回來試解藥的。”
“Ba……Battia,為什麼還有回來上魔藥課?”Harry因為沒能逃離魔藥課而失望,“你不是討厭嗎?”
“Snape教授是個好人啊!”Bat語出驚人,“接受無聊的訪問還不如多學點東西呢。”
“可是……我……會被毒死的!”Harry想起他糟糕的魔藥成績就心生畏懼。
“喂,我可是我們學校魔藥成績數一數二的!”Bat想著Snape整不成他們之後一臉鬱悶的表情就格外有乾勁。
這時,旁邊的格蘭芬多小男孩已經徹底是淪為了背景:“你一定會是格蘭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