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控駁回 自己的雌蟲自己護(1 / 2)

“指控駁回。”

在納撒內爾正在思考怎樣疏通家族關係處理掉這次的指控時,康斯坦特便拖著自己沉重的身體走進了審判庭內。

“是我昨天主動釋放了信息素,所以他沒辦法反抗。”

在得知納撒內爾被一大片執法者從醫院帶走後,剛剛從昏迷狀態蘇醒過來康斯坦特便用光腦叫了一輛速通車來到了這裡。

“在我都沒有發出任何言論的情況下你們沒資格指控我的雌君。”

康斯坦特看向庭司長的目光堅定而充滿憤怒:以自己常年來對納撒內爾的認知如果這個罪名一旦落實,怕是納撒內爾會以為自己昨晚的一切都是策劃好的。

原本兩個人的信任就岌岌可危,如此一來對方肯定會對他更加疏遠。

甚至會影響到對方帝國少將的身份從而出現無法預測的等級降位,這是對方作為一個軍雌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早在康斯坦特靠近這裡的時候納撒內爾就已經從氣味上辨認出了他的身份,昨夜的味道在充分的糾纏中讓他的身體幾乎由內而外的被浸泡在無花果叢中,直到如今自己的鼻尖恍惚還能聞到康斯坦特身上的香氣。

他本以為,對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過來隻是為了在這指控上再添一把火,可如今看來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康斯坦特駁回了庭司長的指控,甚至在用自己的方式袒護他……

對方那雙自小就十分誘人的藍色眸子此時正與庭司長對峙著,一直到發現他的目光時才露出了安撫般的柔和。

一名雄蟲對一位軍雌露出安撫的神情這樣的事情無論是誰聽到了怕是都會大笑出聲——沒有雄蟲比軍雌更強大,至少在他們的世界是沒有的。

弱小的兔子去保護一隻猛虎這樣的事情太過愚蠢,沒有哪個雄蟲會這樣做,他們也不屑去做,因為在他們眼中自己本就尊貴,雌蟲永遠隻是他們的附屬品……

但康斯坦特做到了……

這並不愚蠢,至少對於納撒內爾來說。

一直冷著臉的少將在這一刻微微勾起嘴角,而就是這樣的笑容讓此時坐在陪審席的副手渾身顫抖了一下:看來有人要遭殃了……

結果不出副手所料,下一秒納撒內爾就徒手崩開了此時禁錮在他手腕上的電子手銬,原本的刑具在這一刻變成了他的裝飾品——這對銀手鐲在發出一聲扭曲的尖叫後就被納撒內爾從手腕上掰開,如同躥弄一團廢紙般的將其碾於手中向著庭司長扔了過去。

“你竟然!”在身邊作為記錄員的一隻亞雌發出驚叫後,庭司長原本因憤怒而暴起青筋的臉此時甚至直接變黑了。

“沒聽到麼?我的雄主駁回了你們的指控。”

納撒內爾將身邊的防暴圍欄直接掰開緩步走了出來,甚至在這樣的過程中接過了副手遞給自己的煙叼在口中:“還是說,你們的目的並不在此。”

庭司長在聽到納撒內爾的質問後忽的怔愣了一秒,隨後像是後知後覺般的向著在下方高昂著頭的納撒內爾吼道:“你以為自己是誰!”

康斯坦特在聽到庭司長的話後似乎意識到了這句話背後的含義:作為一名帝國少將雖然本身就具備不小的影響力,但關於私人的事情帝國根本不會過問,可為什麼這次的指控來的如此氣勢洶洶……

自己的身邊有暗子。

納撒內爾的想法也如康斯坦特一般,他覺察到了今天這次指控的蹊蹺,所以對於這般直接的挑屑行為,他也不準備一再忍讓。

在遞給自己的副手一個眼神後,對方立刻將自己的配槍遞給了自家少帥。

充能開膛,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在一道激光射出後,庭司長的腦袋就直接被納撒內爾轟出了一個洞,在鮮紅的液體濺在整片牆麵勾勒著紋路流下後,所有的庭審員在此刻選擇了沉默。

他們早就聽聞過納撒內爾的暴戾名聲,這位僅僅 16 歲就成為了帝國少將的軍雌曾經僅憑一己之力潛入了蜂族的巢穴將他們的蜂後從巢中拽了出來,然後以此作為要挾在蜂後的麵前將她的子民們屠殺殆儘,這也直接導致蜂後精神體暴亂從而引發了自毀死亡。

殘忍如此,這樣的凶名無論是哪個星球的臨政者聽了都要抖三抖。

而在其擁有了自己的一位雄蟲後他們本以為這位軍雌會有所收斂,可導致的結果就是像如今這般——他們惹惱了這位帝國少將,所以直接用庭司長的腦袋作為警示讓他們彆在自己的麵前太過猖狂。

說到底,他們沒有想象到他的雄蟲會在醒過來時第一件事就是直接衝來法庭駁回他們的指控:畢竟康斯坦特花名在外,他們可不信隻是一晚上這隻浪蕩天涯的采花蟲會就此收心。

至少,他也該權衡一下這隻雌蟲究竟值不值得這麼做才對……

可康斯坦特沒有,他哪怕有一點的遲疑現在這次指控就已經落在了納撒內爾的軍銜上,可以讓他以迫害雄蟲的罪名被剝奪終身的領軍權。

而此時的納撒內爾在意識到康斯坦特還在場時嘴上的香煙忽的被他扔在了地上,扭頭看向對方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我是不是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