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雌舍友 納撒內爾少將的雄主不行……(2 / 2)

突如其來的話語像一把長刀猛的穿透了康斯坦特的心臟:原來如今整個帝國都知道納撒內爾地雄主那方麵不行了。

對此,康斯坦特默默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是麼?我倒覺得他們很般配。”

“如果我未來的伴侶是這樣孱弱的體質,那我和守寡有什麼區彆。”白的聲音帶著些輕快與無畏,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康斯坦特已經黑了一半的臉:“我認為沒有辦法滿足自己的伴侶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

雖然很生氣,但康斯坦特根本無法反駁……

所以在長時間的沉默後,康斯坦特提出“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還有訓練”的借口跑去了自己的床上用嘴咬住被子無聲地平息自己的怒火。

借著這樣的怒火,康斯坦特在第二日訓練的時候牟足力氣衝到白的前麵,從原本的倒數第一變成了倒數第二,這是他的新突破,也象征著他對於昨晚言論的鄙夷。

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會成為第一隻統領軍隊的雄蟲,讓整個帝國對他改觀!

一個月一次的休假讓康斯坦特終於見到了在回到家後見到了同樣休假歸來的納撒內爾。

雖然對方的身上有亞雌的味道,但自己的伴侶芯片在這一個月沒有發生任何的波動,而在康斯坦特迫不及待的向他撲來後他瞬間就確定了伴侶芯片的真實性。

康斯坦特真的做到了自己所說的那般不再去那些風雪場所,這從對方身上在興奮時濃鬱的差點將他溺死的信息素味道就可以分辨出來。

上個月的繁衍日假期後他回到了軍艦島,當他從防衛哨經過時那兩隻軍雌上一秒還在和他敬禮,下一秒就因為他身上覆蓋著濃鬱的雄蟲氣息差點軟了雙腿。

當天的夜晚,一個消息就在他的軍團裡傳開了。

納撒內爾的雄主特意為他申請了繁衍日,甚至在放他回來時都不忘將自己的信息素籠罩在他們少將的身上,這樣充滿了占有欲的行為無疑是在炫耀自己對他這位雌君的寵愛。

而納撒內爾想要的也是這樣的效果:其實軍部不會特意去檢查繁衍日他們的所作所為,但他就是想讓自己渾身都沾染上康斯坦特的氣息,象征著自己對他的完全掌控。

在第二天蒙蒙亮的時候,納撒內爾終於在康斯坦特的允許下昏睡過去:沒來由的,這次康斯坦特對他的欲望居然讓他感到有些吃不消,仿佛是為了證明什麼一樣讓他整晚都在康斯坦特的一再邀請下次次沉淪。

在納撒內爾睡去後,康斯坦特將他抱進自己的懷裡埋在已然全然沾染著他氣味的雌君脖頸處深嗅著:他才不是白所說的那種沒用的雄主,新婚之夜那次確實是因為剛剛目睹了納撒內爾的死在眼前的驚嚇後又吹了涼風導致的,他是有能力將雌君喂飽的!

他看著納撒內爾疲倦的麵龐,然後又在他眉心親了親:不過以後還是不要這樣了,雖然納撒內爾一隻很慣著他但這並不能成為自己一味索求的理由。

按照納撒內爾的生物鐘康斯坦特趕在他醒來之前將早飯準備好,並在對方睜眼時就在他的額頭落上一吻:“午安,納爾。”

這樣的情景太過夢幻,讓剛剛從夢中醒來的納撒內爾感到了一絲不真實。

“午安,艾爾。”納撒內爾在反應過來後回吻了一下康斯坦特的雙唇,睫毛顫動間掩蓋住眼下的澀意:他以為自己與康斯坦特永遠都不會這樣了。

而在此刻他的鼻尖忽然聞到了淡淡的香氣……

“你……做飯了?”納撒內爾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都有些不可置信:現如今哪位雄主會給自己的雌君做飯?要知道他們的地位根本不允許他們做這樣的事情。

抬手將納撒內爾眼前的一縷發絲掃至一邊,康斯坦特點了點頭:對於現如今的蟲族來說確實沒有任何一位雄蟲會做出和他同樣的事,在他們的思想中對於雌君的示好就是對他們本身的羞辱,而做飯這樣的詞根本就不會出現在他們的字典裡。可對於他這個從小生活在一對恩愛蟲侶下的雄蟲就不一樣了……

雌君大過天,這是他的父尊曾告訴過他的:隻要你認定了對方,就要用儘全力的對他好。

父尊說的話沒有錯,因為在納撒內爾在聽聞他真的做飯後那張平日裡毫無波瀾的雙眸在此刻竟是發出了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