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納撒內爾的副官,原本華德在看到少將的雄主把一個亞雌拉到二者的距離幾乎了寥等於無時,他的心中連那個亞雌埋哪裡都想好了。
可是對方雄主後來的做法,讓他這個萬年不動心的單身軍雌忽地感到一陣心臟亂跳:太會了!少將的雄主!
在看到康斯坦特冷笑著把那位明知故犯的亞雌扔出去時,他在車裡看的就差呐喊叫好了。
所以他對於自家少將在大庭廣眾之下強吻雄主的行為一點都不意外——如果不是康斯坦特已有配偶還是自家少將的雄主,他絕對會在剛才衝到他麵前抱著對方啃上一口。
這般想著,側眸的時候他恰好對上了納撒內爾的眼神,在了解到納撒內爾的目光所指後,他瞥向了燈柱那邊依舊因為疼痛而無法起身的亞雌。
一個可以將亞雌甩手就扔出去的雄蟲——不得不說,不愧是他家少將的雄主,就是和那些表麵光鮮亮麗背地裡肮臟齷齪的雄蟲不一樣。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身為一位軍雌,他倒是想找一位貼心的亞雌作為自己的伴侶,隻是至今都沒有遇到合自己心意的。
蹲身向著倚靠在燈柱下的那位亞雌伸出手去:“您好,方便的話可以請您告訴我您的姓氏嗎?”
而就是這一句話,讓那位亞雌在抬頭時對上了華德那爽朗的笑容,雖說麵前的男子依舊帥氣逼人,可他口中問出的那句話卻讓亞雌意識到了對方的言下之意,而後緊緊咬住雙唇搖著頭。
自己今天隻是想和那位臨風玉樹的貴家公子共度良辰,無論那個貴公子是什麼性彆,對自己來說都是賺了。可誰能想到對方會直接對自己動手,他現在甚至懷疑自己的肋骨已經斷了。
而眼前這個男子,明顯是剛才那位帝國軍官的下屬,現在過來詢問自己的姓氏,表麵上是關心,實際上隻要自己說出來自己的名字,怕是會直接連累自己的整個家族。
今天本就是自己犯賤,所以吃個悶虧並不算什麼,但如果上升到家族,他敢肯定自己會被父尊和父君因此逐出家門。
在這個崇尚武力的時代,自己那個小家族根本無法和那些有地位的軍官相比。
在看到跪坐在地上的亞雌頻頻搖頭之後,華德見目的達到,便也不再多做停留,在留下一句話後伸手拍了拍那隻亞雌的腦袋就往懸浮艇走去。
“你很聰明,小家夥。”
華德當然還記得上次自己被納撒內爾遞過這個眼神後,那個被納撒內爾從康斯坦特懷裡抓出來向他哭訴的亞雌究竟是怎樣的下場。
納撒內爾從未將自己陰暗的一麵展露在康斯坦特的麵前:可就是這樣的偏執,支撐著曾經時地那個少年一路爬上了如今帝國少將的位置。
——我會讓他屬於我。
——隻屬於我一個。
那是少年第一次上戰場,對方將插在蝶族身體裡的長刀拔出,回頭向他伸出雙手:“要和我,一起見證帝國的輝煌麼?”
少年琥珀色的眼睛因為浸染了一滴鮮血而顯得有些猙獰,可他臉上的笑意與拔刀的動作讓自己以為剛才那場戰爭隻是少年眼中的一場鬨劇。
可就是這樣的少年,用自己那雙白皙的手將他從屍堆裡刨出來,也是他在飛船墜毀時義無反顧的向自己撲來……
納撒內爾是引領他的螢火,亦是他發誓要永遠追隨的光。
與此同時,包廂裡的康斯坦特看著拒絕了所有侍者服務的納撒內爾將桌上的紅酒瓶在手中顛了顛,而後托在左手上向他緩步走來。
伴隨著疑惑的表情,在納撒內爾騎跨到自己的腿上之後,康斯坦特看著對方的喉結咽了咽口水:“納爾?”
在用牙齒將已經拔出一半的瓶塞咬出吐到一旁後,納撒內爾對著康斯坦特笑了笑:“解開。”
在聽到納撒內爾如此引人遐想的話後,康斯坦特卻是渾身一個機靈,腦子裡開始飛速旋轉自己該怎麼解釋一個月不見自己的體能卻忽然提升的原因。
因為在家中用那些訓練器械鍛煉?
可是那些器械上都連著光腦數據端,如果自己使用過是會被光腦記錄在數據庫中的。
“艾爾,在祈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