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大爺這兩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總能遇到各種各樣的意外。
從教學樓下走過,就會有花盆從上麵掉下來;路過運動場,足球、排球、籃球、棒球、羽毛球都會因為運動員的失手而飛向他,連從劍道部門口路過,都會正好遇到竹劍脫手的意外;吃飯會食物中毒,走路會踩香蕉皮,出門會遇自行車撞,坐車會碰上刹車失靈……
這樣接二連三的衰運簡直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讓人以為跡部是不是被惡靈附身什麼的。當然這些意外都是田中海幕後操作的結果。
除了知道真相的我們之外,大概隻有鳳長太郎一個人隱約知道真相,這都是拜田中海之前的話所致,他懷疑跡部的厄運和田中海有關,可那一切看起來又太像意外,完全找不到什麼人為的痕跡,所以他也不能確定。
這幾天在教室時,鳳總是看著田中海欲言又止,一臉糾結。
我猜他不敢上前來問,畢竟這種事情在正常人類眼裡還是很不可思議的,作為熱血運動漫畫中的人物,應該不會把這些看起來很靈異的事情和“人為”這麼險惡的舉動聯係起來,畢竟如果默認了這種事的存在,對心理是種很大的壓力。
連災難都能控製,那還要不要人活了?
“老大,要不放過跡部吧,你總盯著他一個人搞,說不定真會被你搞死的。”
田中海問我:“那還有什麼彆的人選?”
“不如找越前龍馬如何?畢竟這才是真正的主角,作為支柱結構一定比跡部強。而且,青學人的戲份要比其他學校的多了很多。”
田中海考慮了一陣,點頭:“有道理,我這就去找越前。”
我祈禱越前的運氣最好和他的才能一樣強悍。
於是我的祈禱成真了,目前越前龍馬正在美國,田中海沒逆天到隔著太平洋也能整人,所以仍舊把目光放在冰帝。跡部同學,淫民會記住你的。
我的社團還沒選好,不過因為快到學期末,所以可以等下個學期再選。我原本琢磨著選個文化社團,不過現在看來,還是運動社團適合我。
喝□□能藥劑已經第三天,今天終於感受到藥劑的力量。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上五樓也不費勁了。這藥要是能批量生產,豈不是造福人類的好事?我把這想法說給田中海聽,她說不行,這種藥劑太破壞平衡,批量生產會改變次元結構,所以必須禁止。
但是田中海說,還有個原因是原材料太稀少,地球又不宜種植,隻能放棄。
這個才是不能批量生產的最終理由吧!你一開始說的那麼大義凜然乾嗎啊喂!
不過田中海又興奮的說:“利用天然材料製作的藥劑看來是比直接改造人體要溫和的多,如果二者能夠有效結合起來,想必效果會更好些。”
“我申請當實驗體!本人的要求不高,一拳震動天空,一腳踢裂大地,這種程度就行。”
“你說的那是聖鬥士,自己去希臘報聖鬥士培訓班!”
田中海又還給我了一□□支提高精神力的。現在隻留下紅色那支還沒給我,說是多借兩天,她現在還沒分析出那支藥劑到底有什麼作用,這讓她很好奇。
我看著田中海,猶豫要不要告訴她,沒等我糾結完,田中海就先發了話:“有什麼話就說。”
“嗯,是這樣的,那支藥劑的作用是美容。”
“……”田中海愣了一下,隨後眯起眼睛,“美容?”
“呃……是的。”
然後我就看到她很挫敗的扶著桌子,一臉生不如死。
“我竟然為了一支美容藥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和材料……”
“現在美容品很賺錢啊,要是那藥有效,你也可以拿去賣,一定比體力藥掙得多。”我安慰田中海。
這家夥一聽,馬上又恢複了精神,“有道理,偶爾也要幫雅彥搞點創收才行。不過原材料仍然是麻煩事,你在哪家店買的這藥?”
“那個看起來向綠色果凍的那家。”
“我馬上去看看~你在學校等我。”田中海像一隻歡快的青春小鳥一樣,跑了。
……喂!回來啊!還沒放學呢!
跡部大爺的杯具終於停止,聽說是因為昨天終於去參拜神社,還找了對淨化詛咒一類事件比較拿手的巫女做了一次法事,看來華麗的跡部大爺終於受不了了。其實隻不過是因為田中海現在跑去灰色次元,沒工夫理他罷了。
我有點可憐他,田中海層出不窮的行動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時確實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但是等田中海回來,杯具將再次繼續。
放學很久之後,夕陽將人拉出長長的影子之後,田中海才又出現在學校,扯著我說:“跟我走!”
“輕點慢點!你要乾什麼!”
或許是我的聲音太淒厲,田中海回頭蛋蛋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閉嘴。
路上田中海大發慈悲的對我說明了情況,她問魔法藥劑師羅倫斯先生那些基本藥劑的原料是哪個次元生長的,羅倫斯先生當然要求報酬,報酬就是上次姬小路給他的那一把泛著藍光的草。
之前這裡通向契約者次元的入口已經關閉,想要再去那個次元,隻能從上次出來的地方再進去。上次出來時則是先去了某個未知的次元,雖然同在東京但卻不是我們現在所在的疊加次元中。所以要先回店裡,從店裡調整磁場進入上一個次元,再從那個次元入口回到之前契約者的次元。
聽起來好複雜。
田中海可以通過灰色次元穿越,但是卻不能從次元交點穿越,她沒法從灰色詞語浩瀚的次元入口處找到契約者次元,所以就拉我當勞工。
我趁機要求福利:“老大,發點實惠的東西吧!”
田中海笑的讓我有點怵:“可以啊,不過你把事情先辦完。”
趕回青山商店街,就看到正在店門口徘徊的鳳長太郎。
“咦?是大鳥君,好巧啊,有事嗎?”
鳳有點鬱悶:“秋葉同學,我是鳳,不是大鳥……”
鳳的發音在首音上比大鳥長了一點,我少念了一個音,就把同學的姓從鳳改成了大鳥。其實也沒什麼差彆嘛,不管從發音上還是意義上來說。
“大鳥君是來找有希的?”
“不,我是來找田同學的,另外是鳳,不是大鳥。”鳳繼續糾正我。
我扭頭看田中海:“老大,大鳥君找你。”
“是鳳……”
田中海看到鳳,揚起一個“一切儘在掌握“的笑容,說道:“呦,鳳君,有事?”
鳳長太郎微微皺了一下眉毛,有些不自在,他說:“那個,我隻想問一件事,當然這都是我一個人的猜測,如果有什麼的失禮的地方,請原諒。”
田中海笑了:“請講。”
“部長的厄運,是不是和田同學有關呢?”
田中海隻笑不說話,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就這麼一直笑著看鳳,看的人家心裡直發毛。彆問我怎麼知道的,因為我隻在旁邊看著都覺得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