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酒吧最是熱鬨,三個美人一出場,就引了不少人在意,季琳琅以往最是享受這些,與這些個男人調個情,拋個媚眼什麼的,很是享受,這次卻把搭訕的男子都打發了。著兩人往角落裡走去。
慕慈訝異,“什麼時候改性子了你。”
“改什麼性子,不過有了新目標罷了。”張綺倒是知道一點,給慕慈解惑。
“咦?”慕慈來了興致,點了酒,直盯著琳琅,等著她解惑。
季琳琅也是爽快,和慕慈碰了一下杯,“不過是這個案子裡認識的一個法醫。有趣的很,沒想到還有人真是為了當法醫才報的法醫學,我記得大學時,醫學係的那些家夥,可都不樂意以後人天天打交道。個個想的都是到大醫院裡做個主治醫師,賺大錢去。”
“所以,你就看上人家了?”慕慈喝了一口酒,搖著手中的杯子。
“是啊,”琳琅也不矯情,“雖然相貌隻是端正,不過這位孫法醫身材卻是不錯,結實有力。”最後一句,不改色女本色。
“還沒勾搭上人家呢,你就知道他身材不錯了。”張綺睨了琳琅一眼。“可都穿著衣服呢。”
“我抱過啊,”季琳琅理直氣壯,她是借著打贏了官司,慶祝的名義抱了所有參與案子的同事和同伴,當然不會漏了這個法醫。
“兩位,彆刺激我這孤家寡人的好不?”慕慈哀怨,季琳琅有了目標,張綺和她在晚宴裡認識的男友目前打的火熱,就她一個人,好不可憐。
“自己找去。”季琳琅一句話,打發了她。她也八字沒一撇呢。不過,撐著下巴想著那個有著古怪性情的孫法醫,琳琅還是忍不住自顧自的樂起來了。這麼有趣的人啊,怎麼能放手呢。嗯,該找什麼借口去接近他呢?
“想什麼呢?”張綺撞了撞季琳琅的杯子。
“肯定是男人。”慕慈篤定的說,記恨這丫頭呢。
“那又如何,”琳琅承認,“咱們這個歲數的女孩子,誰不是在心裡想著男人,食色性也,有何不可,就說,慕慈,我不信你長夜漫漫時不會想身邊有個人陪。”
“陪嗎?”慕慈有幾分怔忡,突然心底幾分涼涼,夜深的時候,隻有自己一個,怎麼可能不寂寞。可,即使有人就不寂寞了嗎。她有父有母,也有過情人,可便是如此,心底卻依然是涼的,涼的心慌。
美人獨坐,自然有搭訕的人來來往往,三個人目下卻沒有這份心情。在外人眼裡,她們何等光鮮亮麗,都市精英,白領麗人,有著好工作,好相貌,好收入,卻其實,不是事事順心。
琳琅又叫了一杯酒,懶懶的倚著吧台,“有時候,一個人,真真是累,身邊這麼多年。來來去去不少人,卻沒幾個能長久,有時候嘛,想著定下來,可惜,那些人都不夠讓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