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的心情是好到了極點。我和熙子從來就沒有和齊光還有陳觀月聯係過。我們知道瞎操心是沒有用的,我們相信他們的工作能力,但是楊誠就不一樣了,一天能給陳觀月打N個電話:吃飯的時候打電話,走路的時候打電話,上廁所大號的時候打電話,甚至晚上還說喋喋不休地說夢話——我從來都不知道他竟然這麼婆婆媽媽的,就算是上司這麼做也太膩歪了。
做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後終於回到了中國。
這才有真真正正回家的感覺。
真真正正的家的感覺。
一下飛機我們三個就各忙各的去了,我打電話給林瑪,毫不掩飾地說我想見她,讓她去我家。
我覺得,自己這麼做是很不理智的,有種發泄的感覺。
回到家我倒頭就睡,頭疼得厲害。
林瑪後來來了,我暈暈忽忽的去給她開門,又頭昏腦脹的把禮物塞給她。
她好像很高興的樣子。但我記不太清了,真的是太累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林瑪坐在我的身邊,笑吟吟地遞來一杯水。
所以說,男人是離不開女人的。
我接過水來一飲而儘。
“謝謝你的禮物。”林瑪很溫柔的笑了笑,把垂下來的頭發彆在耳後。
“不用客氣的。喜歡嗎?”
“嗯。”她低著頭,臉頰也是紅撲撲的。
“嗬嗬。”我揉了揉頭發,準備起來去吃飯。
“維斯,剛剛楊先生打來電話了。”林瑪說。
“哦?”我皺了皺眉頭,肯定沒好事。
“今晚七點讓你去諾德酒店參加宴會,好像是柯拉爾的。”
我猛地一精神,睡意全無。
諾德?那不是我們這座城市唯一一家超五星級的酒店嗎?五星級的酒店這裡有不少,但超五星級的就隻有這一家。
還有,是柯拉爾舉辦的宴會。
“好的,我知道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好是好啦,但人家今天沒有穿晚禮服的說。”
又開始了。
“彆擔心,我們現在去買好嗎?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沒有問題。”我還是強忍著渾身上下的不舒服麵帶微笑地說。
“真的嗎?”林瑪撲到我麵前,還在我胸口蹭了蹭。
“走吧。”我一邊翻衣櫃一邊對她說:“帶上披肩和手鐲,今晚你可以穿的很有西班牙風情。”
我找到了一件黑色的西裝,以前俺爹送俺的,一次都沒有穿過,還找到了一個銀白色的土星胸針。
然後我帶著林瑪去買禮服。雖說花了不少票票,但確實不得不承認,林瑪穿上以後真的很好看。
她把頭發高高的束起,戴上兩個很耀眼卻不誇張的耳環。還有繁複的連衣裙,以及帶有長長流蘇的披肩。她大大的眼睛和粉裡透紅的肌膚被映襯得更加好看。
“走吧。”我笑了笑,看了看表,正好七點。林瑪抬起手來整了整我的胸針,我親了她一下,拉著她就走進了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