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談出靈感 謝謝你啊朋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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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師父,你沒看見今天那個離妖被我打到投降的樣子,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簡直判若雲泥~”

洛羽切磋完回來,還沒進庭院就開始嚷著喊著地跟日落天報喜。

日落天如常在池邊撒食喂魚,聞聲回頭,隻見一滿臉陽光燦爛的姑娘衝著自己過來。

他抿嘴一笑,道:“知道為什麼嗎?”

洛羽憨笑,拉著他到石桌旁請他坐下,給他倒了杯茶親自遞到他手上,然後自覺地給他捏肩捶背,一連串動作一氣嗬成,仿佛每次插旗得勝歸來都是這個流程一般。

“知道知道,當然是因為我有全影界最~~~最最、最好的師父了~~~”

日落天聽了,滿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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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因為......師父是全影界,最好的師父。”

自從經曆了上次在翫日淵日落天那句意味不明的「你聽我解釋」後,洛羽麵對他就開始有種說不出的彆扭,加上之前參加婚禮,雖然當時有個蹦來跳去的家夥攪得她腦子很亂,但她分明記得,當時日落天抓著她的手在跟她說些什麼。

從翫日淵那晚的狀態來看,婚禮上日落天說的東西,大概率會是一些超出師徒界限的內容。

因此,帶著這樣的想法,即便此時此刻日落天看著像是一副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可當洛羽說出「師父」二字時,還是能明顯感覺兩人已經不是過去那樣的關係。

日落天看出了她表情裡的那絲彆扭,他心道不急,要放下她的戒心眼下就隻能以退為進,因此,他並未像過去那樣抓著她的手給予她溫柔和安慰,反而是索性起身。

“其實也不用想得那麼嚴重,說不定是我多慮,夜司衿不一定會針對你呢?”

洛羽皺眉,想也知道夜司衿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自己。

日落天默默勾了勾唇角,然後甩開折扇偎在胸前輕輕扇動,道:“但你若是想學,和過去一樣,隨時過來找我即可。”

說完便離開了。

看著日落天漸漸消失的背影,洛羽心道他此番前來,沒有提那晚翫日淵的事,沒有提成親的事,更沒有提婚禮上他抓著她說了什麼的事,從頭到尾隻有這次幫戰,似乎想要把中間那段不太美好的回憶全數洗清的樣子,若是他都這樣想這樣做了,那她又有什麼好糾結的呢,與其為了那一小段尷尬的過往經曆而舍棄兩年的師徒情誼,還不如就同他一樣,權當中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繼續保持原本的關係。

可腦子雖這麼想了,心卻表示不同意。

要她像以前一樣開開心心地去找日落天,她做不到。

想著或許就像日落天說的,萬一夜司衿真的對她沒興趣,她不就啥事兒都沒有了,哪裡還需要在這裡自我煩惱,搞得左不是辦法右不是人的。

就這樣,洛羽糾結來糾結去,回家也覺得煩、去日落天那兒也不合適,她踱著踱著,一路無意識地就又輾轉回了幫派駐地。

進去的時候沒太注意,晃眼看到一個倒麵生不麵生可冥冥中又覺得印象深刻的身影出現在駐地裡邊,原本還沒多想,但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扭頭一看,發現那人竟是琅函。

隻見琅函此時正黏著醉停雲,醉停雲往前她就往前,醉停雲往後她就往後,兩人你一步我一步,跟跳探戈似的在那兒來回拉扯。

洛羽好奇琅函怎麼進來的,正想說找個人問問,誰知身後突然來了隻手,一把將她拽到柱子後頭。

一回頭,是葫蘆。

葫蘆噓了一聲,示意她彆說話,然後拉著她悄悄溜掉。

兩人到了花圃,洛羽問道:“她怎麼進來的?”

葫蘆深深歎了口氣,其中還帶著一絲很明顯的不甘:“還不是夜司衿的緣故。”

“什麼意思?”

“弑神去找了夜司衿,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談的,突然就給了琅函權限,如今可以自由進出。”

洛羽望向大殿方向,問道:“那弑神人呢?”

“不知道,應該跟夜司衿在一起吧。”

聞言,洛羽心中莫名感到一絲失落,哦了一聲。

“對了,你方才去哪了,不久前還看到你跟醉......跟副幫在一起,然後突然就不見了,這會兒又回來了,你乾嘛去了?”

“我剛才回家,遇見師父了。”

葫蘆咋舌,問:“那你......還好嗎?”

洛羽搖了搖頭:“成親那件事我已經看開了,他來,是同我說幫戰的事。”

“你師父消息這麼靈通???”

洛羽聳了聳肩,苦笑。

她將家門口發生的事告訴葫蘆,葫蘆隻道若是這次幫戰取消不了,那夜司衿盯上她就是必然的事。

洛羽自然知道,可惜夜司衿這等戰力的人,若是真下狠手,她怕是沒那麼容易應付過去。

“依我看,那倒未必。”

“何意?”

“你想啊,夜司衿再怎麼厲害,她也該打不過弑神吧?你都能跟弑神打個來回了,還會被她壓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