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陌言望向梁祁，梁祁咬著筆帽。看樣子他也不會啊。梁祁抬眸對上李陌言的目光繼而低下頭。

李陌言一笑在梁祁身旁小聲道“你也不會嗎？”梁祁望著他眨眨眼抿著唇，李陌言拿過梁祁的題，梁祁有些疑惑的望著他。

“我也不會，早就忘了。”李陌言看著梁祁的題，他真的忘了。梁祁淺笑遞過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答案。

“我寫完了，我在等人。”梁祁小聲道。李陌言皺眉，他剛來幾分鐘就做完了？李陌言把自己拿的那張紙條交給梁祁，“這個怎麼做？”

梁祁望向方柯求救，方柯淡淡一笑，她要看其他同學的答案，默許了梁祁教他。

梁祁在題上畫了題目所需的條件，然後再白紙上寫下了公式。李陌言望著公式，有點眼熟。

匡楊暘把題交上和梁祁一起回教室。梁祁長舒一口氣，他終於遠離那個家夥了。

“會了？”林泠懋望向一臉困惑的李陌言。李陌言生氣的望著他，咬牙道“我學的哲學，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泠懋淡淡一笑，李陌言把題放在他桌上，“你會？”

“我也不會。”林泠懋歪頭望著他，李陌言望著他幸災樂禍的樣子就很想咬他。

“哲學和金融！”李陌言咬牙切齒，“我真的謝謝你！”

“不客氣，還有數學，英語，你還想學什麼？”林泠懋微笑道。李陌言白了他一眼，“說服某些人找對象！”林泠懋眸子黯淡下去，笑容從臉上消失，“要給林姐找對象？”

李陌言無語，明明是你……

“改天就告訴她，你說她是大齡剩女。”林泠懋佯笑，李陌言一臉懵，怎麼回事這……

“閉嘴吧！”李陌言有些惱，每次和他聊天總跟個小毛孩子一樣。

——

下午下課，梁祁去找程昱炆。程昱炆從校外買了小米粥和刀削麵，特地沒加辣椒和香菜。

“老師我來了。”梁祁打開辦公室的門，程昱炆望見梁祁滿眼喜悅，給梁祁拿了個椅子。

梁祁剛坐下，程昱炆還沒將筷子遞過去就聽見門外卓淩霄的聲音。

“撒手慶慶，在不撒手回去爸爸打你屁股信不信？”

顏覃洺打開辦公室的門，望見梁祁溫柔一笑。卓淩霄被慶慶抓著臉和耳朵。

“慶慶鬆開爸爸好不好？爸爸給你做飯去。”卓淩霄對他沒轍了，好在卓傾顏被顏覃洺抱過去。

“慶慶呀！到這來，吃麵條不？”程昱炆將筷子遞給梁祁，梁祁接過筷子望向慶慶。

卓傾顏望向程昱炆，又看向顏覃洺。顏覃洺笑著點頭，將慶慶放下。卓傾顏跑向程昱炆，程昱炆抱著他給他夾麵條。

梁祁遞過來紙巾，程昱炆給慶慶擦著嘴。梁祁望著程昱炆，要是程老師有小孩的話，應該更溫柔了吧，不過到時候老趙就慘了。

“梁祁，快吃飯！一會就坨了。”

“嗯。”

“馬上要月考了，我已經放棄出題了！顏老師這次好像還是你出題。”程昱炆逗著慶慶，慶慶“哈哈”笑著。

“這一年都有我。”顏覃洺無奈一笑，有那麼一瞬間他想休假。

“英語是以前A1班陳老師，、地理是文科A2班的李老師……生物是13班李老師、物理是14班方老師。”卓淩霄望著顏覃洺手機上的出題負責安排表。

“13班？梁祁不是你班？”

梁祁喝著小米粥聽到自己班的時候不小心嗆到咳嗽幾聲，程昱炆輕拍他的後背。梁祁尷尬一笑，“我……我們班主任和副班。”

“都是新來的老師啊！”程昱炆望著梁祁，“辛苦這些剛來的老師，我已經躺平了。”

“老師你要是躺平老趙該扣你工資了！”梁祁笑道。程昱炆輕敲梁祁額頭，“一提他我就生氣，扣我好幾次工資。”

“每次老趙找你都拿我擋，他都快把我列黑名單了。”顏覃洺無奈一笑，卓淩霄給顏覃洺夾著寬粉。

“我已經在老趙黑名單了！”梁祁給慶慶夾了一小根麵條，慶慶好奇的望著他們。

“我也是，黑名單裡躺平了。”卓淩霄無奈歎氣，繼續給顏覃洺夾著寬粉，顏覃洺望著梁祁一笑。

——

“你先去上課去吧，我來收拾。”程昱炆收拾著餐盒，梁祁應著，“謝謝程老師，拜拜顏哥，拜拜慶慶，拜拜淩霄。”

“嗯。”

“去上課吧！”顏覃洺收拾著飯桌，慶慶過來喝水，卓淩霄坐在顏覃洺對麵消毒，他的耳朵旁都是慶慶爪傷的，有些傷口還微微腫脹。

——

梁祁回到班裡，今天李陌言怎麼沒來盯班。梁祁想到他身邊還有他弟，估計一時半會過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