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送橘子的人和李陌言關係很好。
梁祁目光冷淡望著垃圾桶的橘子皮，元旦以後有一次摸底考試。
梁祁歎了聲，本想著偷偷懶，誰知道還要想著這個事！
——
陽曆一月一
“老師，你要出去嗎？”梁祁回頭望著要出門的李陌言。
林泠懋應了聲，“吃餃子嗎？”
“好啊！”梁祁應著，林泠懋淡淡一笑，“回來洗菜。”
“嗷。”
……
梁祁等他買菜回來將大白菜拿去洗。豬肉已經絞好了。
林泠懋將洗乾淨的白菜切碎然後剁白菜。剁的很碎以後在和豬肉混合攪拌均勻，撒上調料。
“好香。”梁祁聞著肉餡的味道，聞著味就流口水。
“會擀餃子皮嗎？”
“不……不會。”梁祁垂下頭，他什麼都不會。
林泠懋望著他，“不會就學。”
“嗯。”梁祁看著林泠懋和麵，等活好麵以後分成小份然後開始做切小麵積子。
林泠懋教著梁祁怎麼擀餃子皮，梁祁拿擀麵杖趕了圈，好像挺簡單的。
不一會就趕出來好幾個餃子皮。
林泠懋包著餃子，上次梁祁包的餃子全破了，熬了一鍋粥。這次還是他自己包吧！
梁祁趕著餃子皮，抬頭看了眼李陌言。他正在認真的包著餃子。
梁祁望著他愣了神，他怎麼學會的？跟他家廚師學的嗎？
“怎麼了？”林泠懋餘光瞥見梁祁手停在那抬頭望向他。
梁祁回過神，“沒……沒什麼？”梁祁繼續手裡的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切都沉浸在新的一年裡。
在這包餃子的半小時裡，梁祁不知道目光多少次落在李陌言身上。他隻是靜靜坐在那裡就很吸引目光。林泠懋也不知道目光多少次和梁祁目光交彙，每次梁祁都像個癡漢一樣。不知道是在盯他還是在望著他手裡的餃子。
“我去煮餃子，你把手洗乾淨。”
“好。”
梁祁站在洗手台洗著手抬頭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什麼時候他的目光落在彆人身上了。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
不會的不會的。梁祁甩了下頭讓自己冷靜，隻是和他的關係比較特殊。
梁祁擦乾手從洗手間出來，本來想看看李陌言對自己的忍耐限度，但現在看來……他真的會為了兩家的關係一而再再而三降低自己的底線。
算了……就不考驗他了，他對破壞規矩的“好學生”怎樣就怎樣吧！
“梁祁，端餃子。”
“來啦。”
梁祁跑向廚房，好吃的餃子不能錯過。
李陌言包的餃子真的好吃，除了自己爸爸包的餃子，李陌言包的餃子最好了。
“鈴鈴鈴～”
林泠懋看了眼手機，“怎麼了？”
“我回去了，額……”李陌言看了眼不遠處的路鄴濘，“算了，我自己來吧！”
“嗯？”
“沒什麼，我回去了。你回去嗎？”李陌言無奈說著。林泠懋放下筷子，“不了，不想。”
“隨你，掛了。”李陌言掛了電話，不是因為氣憤，而是飛機快要起飛了。李陌言直接調飛行模式坐在座位上。
“怎麼了？”路鄴濘望著陳慕，陳慕搖頭望著窗外。第一次去北城不知道見了那些人該怎麼應對。
“睡一覺吧！”路鄴濘這個哥哥當的很稱職，準備好了U型枕和蒸汽眼罩。陳慕點頭，離北城還有好久，先睡一覺再說。
——
林泠懋在廚房刷碗，手機響了聲。
彈出一條消息:不回家？
發送人:姐。
“嘿，Siri。打電話給林姐。”
“好的，正在撥打電話給林姐。”
“嘟嘟嘟～”
“嗯？什麼事？”林沐螢不耐煩說著。
“你不回去？”
“不回去，不是有陌言給你撐著嗎？再說陳家那邊很忙，咱爸才不會管我們。”
“嗯。這次倒不用你們的人保護了。”
“這說的也是。”林沐螢勾唇一笑，“他這麼多保鏢誰敢惹。”
“你不回去我到沒想到，你怎麼想留在古城？”林沐螢繼續發問。林泠懋沉默很久才回了句“新年快樂。”
“啊？嗷。新年快樂。”
林泠懋掛了電話，為什麼留在古城……林泠懋望向穿伊麗莎白鴨睡衣背對他的梁祁。
什麼時候對他感興趣了？
明明一開始很反感他，什麼時候開始變了？
他精明又笨、內斂又活潑、單純又陰沉。不自覺就對他提起來興趣。
“老師，新年快樂！”
林泠懋望向梁祁，梁祁一臉單純的望著他。林泠懋望著他笨笨的模樣不禁一笑，“嗯，新年快樂。”隨後陰沉下眸子指著梁祁房間“去寫作業！”
“嗷。”梁祁像個泄氣的皮球蔫巴巴走向房間，這個假期的意義在哪裡？
新一年的風吹過，去除舊年的汙穢，帶來新一年的生機。
梁祁望著手機上發來的一張張圖片和視頻。
元旦那天罐陳慕酒的人，在北城！
“呼——”梁祁長呼一聲。
不給他點教訓真當我是擺設？
“小助理，陳總也知道這事。當時陳少爺跟李總一起離開的時候我們也是趕忙通知陳總。”
“還好陳少爺沒事，當時趕到的時候兩個人隔得很遠什麼話都沒說。”
他們這話是說小心李家嗎？
“嗯，知道了。”
梁祁扣上手機抱臂盯著地板，看來要去一趟北城，而且越快越好。
根據查到的資料，那個灌陳慕酒的人是最近的一個合作商，而且多次出言不遜還在宴會騷擾陳慕。從視頻上看他的腿有意碰著陳慕的腿，多次攬著陳慕的肩膀有意的想碰陳慕的xt。
梁祁緊握著拳，當眾耍流氓真是活膩歪了。
——
北城
“爸，我回來了。”
“陌言，你怎麼……”韓羿還沒說完就望見他身後的路鄴濘和陳慕，這是……禮尚往來？
“已經安排好了。” 李陌言俯身湊到韓羿耳旁小聲說到，韓羿望著自己兒子溫柔一笑，這些天在澳洲晚上總是睡不好，總擔心自己兒子會吃虧。
陳慕抬頭望向路鄴濘，路鄴濘和善一笑揉著陳慕的頭。
秘書根據李陌言的意思將兩人安排到附近的五星酒店，陳慕無聊的望著窗外。
“咚咚。”
陳慕開門，“哥，怎麼了？”
“走吧，跟我去見個熟人。”
“熟人？”陳慕些許疑惑但還是跟著去了。
——
不多時，路鄴濘到了程家酒店。
程泱嵐正在店裡等著他爸爸口裡的“貴客”，本以為會是梁祁，結果當兩人走進來的時候程泱嵐愣在前台，我去……這家夥怎麼來了！
“叔……額……我去喊我爸。”程泱嵐從前台出來，“那個……我帶您們先去樓上休息。”程泱嵐恭敬的將兩人帶上樓。
幾人上樓的功夫，程泱嵐的爸爸已經趕過來了。
“鄴濘，小慕啊！你們來啦！叔擔心你們吃不慣這裡的菜特意讓人給你們做了些。”
“叔叔，好久不見。”
“對啊！好久不見了，你們都長這麼大了。”
“叔叔。”陳慕對眼前的人有些陌生，隻是依稀有些記憶。
“小慕長這麼大了，我之前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幾歲的小娃娃。”
程泱嵐望著他們挺聊得來便去後廚看看菜好了沒有。
“鈴鈴鈴～”
“小邯，怎麼了？”程泱嵐邊走邊問著，秦時邯躺在床上看著通話界麵，“我……那個新……新年快樂。”
“嗯，新的一年快樂！現在吃飯了嗎？”
“還……還沒呢。我爸爸出去了，我和媽在等他回來。你呢？”
“我也還沒，家裡還有事忙。一會就去吃飯了。”
“嗯。對了，你那個……回學校記得學生會那邊還有事，得過去一趟。”秦時邯小心翼翼提醒道。
“知道啦！”程泱嵐笑著回答，“這幾天家裡有事，抱歉不能帶你出去玩了。”
“沒……沒事，你……你先忙。我媽……喊我去吃飯啦！我先去啦。”
“嗯，去吧。”程泱嵐望著掛斷的電話，他為什麼這麼小心翼翼，我又不會吃了他。
飯局上，程爸和路鄴濘聊的很歡，程泱嵐坐在一旁靜靜看他們嘮嗑，陳慕時不時搭幾句話。
“謝謝你幫我照顧梁祁。”
陳慕湊到程泱嵐身旁小聲說到，程泱嵐溫柔一笑，“應該的。”陳慕淡淡回笑。
路鄴濘望著兩人悄摸再說什麼，不用猜，他們能聊的話題不多，基本都和梁祁有關。
——
“一會去看看李老爺子。”路鄴濘望向陳慕，陳慕點頭淡淡應了一聲。
“不留下來？”程爸有些驚訝，這麼著急離開？
“叔叔，我們和李家打好招呼了，不去不好。而且還有些事想請教李老爺子。”
“好，那有時間再聚。”
“好的叔叔。”路鄴濘拿著外套站起身看了眼程泱嵐，淡淡笑著望向程爸，低頭湊到程爸耳旁小聲道，“叔叔，您兒子談戀愛了吧！”
“什麼？”他兒子談戀愛他居然不是第一個知道的？
“叔叔，我們改天再聚。”
“好。”程爸笑著送走路鄴濘，轉頭一臉陰森的望著程泱嵐。程泱嵐被看的不自在，“爸，你在看什麼？”
“說！哪家的小孩？”
“什？什麼？”程泱嵐不知道他問的什麼。
“說，哪家小孩看上你了？”
“啊？你知道了。我本來想跟你說來著，但是我根本沒時間插話。”程泱嵐耷拉著腦袋，這些天他爸和他媽媽一直膩膩歪歪，真的沒眼看。他這個兒子牌電燈泡已經超負荷了。
“說吧，哪家omega能看上你？”
“嗯？”
程爸意識到不對，怎麼把心裡話說出去了！
“咳咳，說吧！哪家小孩？”程爸乾咳幾聲掩飾尷尬，程泱嵐把手機拿給他，程爸望著手機的鎖屏壁紙。
“這小孩怎麼年紀輕輕就眼瞎了。可惜，可惜了。”程爸小聲嘟囔著無奈搖頭。
“爸，你又在嘟囔什麼？”程泱嵐不懷好意望著他爸。程爸尷尬一笑，“改天……改天帶回來讓我和你媽媽看看，多好的一個小孩。長得真好看。”
“我也覺得。”程泱嵐拿過手機笑著走進屋。
“兒大不中留啊！”程爸笑著搖頭，終於不用擔心他兒子孤獨終老了。
……
“李爺爺。”
“爺爺您好。”陳慕恭敬的一鞠躬。
“來了，辛苦你們了，坐吧！”李璟坐在小院裡，管家過來倒茶。
大紅袍？陳慕嘗了口有些疑惑，怎麼回事？難到認錯了？
路鄴濘沒說什麼，陳慕低頭不語。不遠處的椰子望著陳慕耷拉著舌頭歪著頭，陳慕轉頭望著薩摩耶，好可愛的一隻。
陳慕望著李璟和路鄴濘再說著話，自己完全搭不上話。
這時椰子的球滾到陳慕腳邊。
陳慕彎腰撿起球，薩摩耶已經走到跟前。萌萌的樣子任誰也擋不住。
“看來它很喜歡你。”路鄴濘滿眼溫柔望著陳慕，陳慕揉著椰子的頭，好軟的毛。
“椰子好久沒有這麼親近人了，想玩就去玩吧！”李璟和藹的笑道。有了李爺爺的這句話陳慕牽著椰子的牽引繩往院外的草場走。
“汪——”
“去吧！”陳慕用力一扔將球扔出去好遠，椰子在草場飛快的跑著。
——
“我馬上過去。”李陌言掛了電話放下手裡的文件，目光陰沉冷淡。知道路鄴濘是奔著他爺爺去的，但是他神神叨叨的會不會讓爺爺心煩。
現在趕緊趕過去。李陌言拿著羽絨外套走出辦公室。
“少爺，您來了。”管家接過李陌言手裡的東西，李陌言點頭，“爺爺在哪？”
“在後院。”
“嗯。”李陌言趕緊往後院趕去，早知道就不答應路家了，萬一把爺爺搞得心情不好了。
——
“你好可愛。”陳慕蹲在雕像旁揉著薩摩耶的耳朵，椰子吐著舌頭對陳慕搖著尾巴。
李陌言剛走進來就望見陳慕蹲在椰子旁邊，椰子轉頭望向李陌言叫了兩聲。陳慕轉頭望見李陌言這才站起身。
“叔……叔叔好。”
……
“你……你好。怎麼不在後院？”李陌言望著椰子，椰子走過來蹭著他的褲腳。李陌言走向後院，椰子和陳慕跟在他身後。
後院
路鄴濘和李爺爺正聊的歡。
“很準。這次謝謝李爺爺。”路鄴濘望著抽出來的簽和抽出來的占卜牌。
“爺爺。”李陌言走進來。李璟望著李陌言慈祥笑著，“陌言來了。”
“汪——”椰子往門口方向叫了好幾聲。
李璟和善笑道，“看來今天我這裡注定很熱鬨。”
“爸！”李寧哲和韓羿也趕了過來，畢竟陳家和路家要好好招待。
“李叔叔，韓叔叔。晚上好！”
“叔叔好。”
——
管家已經備好了晚餐。李家的廚師做了很正宗的北城特色菜，當然擔心他們吃不慣還做了幾道澳洲的特色。
眾人坐在草地上，地上鋪了很大的野餐墊，野餐墊上有張很大的桌子。墊子上還有軟軟的四方坐墊。眾人坐在地上，
“汪——”椰子在一旁看的心急，一直“嗷嗷”亂叫。終於它掙脫了牽引繩擠近李陌言和陳慕的夾縫裡。
“我不是喂過了？”李陌言微微皺眉，怎麼又餓了？
“汪——”椰子舔了陳慕一臉口水，陳慕眨眼愣在那。轉頭椰子想舔李陌言，李陌言趕緊站起身拽著椰子的牽引繩往外走。邊走邊道歉，“很抱歉，沒管好。”
“汪——唔～”陳慕望著它委屈的眼神，椰子不放棄一把咬住陳慕的衣角。
……
眾人站起身，路鄴濘笑著解圍。陳慕揉著椰子的頭，椰子傻傻的吐舌頭嘴角揚起來笑。絲毫不知道自己惹了麻煩。
李陌言將椰子關進房間，“你再出來明天我就把你送進林姐那裡，讓林姐的警犬好好教教你。”李陌言威脅到，椰子被威脅到了，委屈的“嗷嗷”叫著。
李陌言轉身就望見陳慕站他身後，什麼時候來的？
“你在乾什麼？”陳慕望著他身後的門，裡麵時不時傳來“嗷嗷”的叫聲。
“它經常搗亂，你去吃飯吧！”李陌言淡淡一笑，陳慕望了眼被咬壞的衣服。李陌言歉笑道，“我帶你去換一件。”
家裡沒有陳慕尺碼的衣服，李陌言拿了件大幾個尺碼的羽絨服，“不好意思啊，先穿這個吧！”
“謝謝叔叔。”
“沒關係，你先去換衣服。”李陌言打開門讓陳慕去換衣服，自己站在門外等著他。
“鈴～”
“嗯？什麼？你……你回來了？”李陌言心裡咯噔一下，這時候回來可不是個好事。
“緊張什麼？”
“不瞞你說，都在爺爺家。你也要來嗎？說不定能搓一頓。”
“嗯。”
“你……你還真來。”李陌言愁的揉著腦袋，今天這是遭了什麼邪，路家陳家李家林家都來了！這算什麼！一鍋大亂燉？
“為什麼回來了？”李陌言疑惑問到。
“說來話長。我已經到家了，一會去李爺爺那。”
“嗯，你最好……最好祈禱白叔叔不會處罰你。”李陌言小聲說著。
“不會。”林泠懋淡淡一笑。
本來不打算回來，但是他收到一個電話。沒有來電顯示，地址也是虛構的，當播回去無人接聽的時候，林泠懋也差不多猜到了。他爸在試探他。
看來這次北城非回不可了！
“老師？你這是……”梁祁望著他，明明餃子還沒吃完，他這是要去做什麼？
“我回家一趟。冰箱裡的餃子放鍋裡蒸透了在吃。我後天回來。”
梁祁“嗷”了一聲，顯然有些失望。林泠懋淡淡一笑，“彆忘了胃藥。”
“嗯。”
林泠懋走後，梁祁眼底的失落一掃而空。他也要去做他該做的事了！
梁祁勾唇冷笑一聲。
北城李家
“林少爺，您來了。這邊請。”管家恭敬的引路，林泠懋點頭跟著管家來到後院。
“你來啦！”李陌言站起身望著他，眼神露出一絲危險。林泠懋向眾人微微彎腰鞠躬。
“泠懋來了。”李璟招呼他坐下一起吃飯，林泠懋坐在李璟身邊。怎麼像在野餐一樣，外麵也不暖和。
林泠懋望著路鄴濘淡淡一笑，路鄴濘微微頷首。
李陌言放下酒杯，那個小孩換衣服這麼久還不回來？
李陌言站起身，“我去屋裡看看，你們先聊。”他最好彆給我添亂！
屋裡
“彆舔了，哈哈，好癢。”陳慕坐地上抱著椰子的脖子，椰子舔著陳慕的臉龐。
“椰子！”李陌言大喊一聲，椰子瞬間低下頭委屈巴巴的“唔唔”了幾聲。
李陌言將陳慕扶起來，“沒事吧？我……我沒管好，還不去屋裡。”李陌言給椰子一個警告的眼神，椰子灰頭土臉的夾著尾巴往房間裡走。
“哎……不是，是我……我放它出來的。”陳慕拉住椰子的牽引繩，“它挺乖的。”陳慕俯身撫著椰子的頭，椰子靈巧的耳朵忽扇忽扇。
“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去吃的？”李陌言壓抑著脾氣溫聲細語道。陳慕搖搖頭，“謝謝叔叔，我……我吃飽了。我能陪它玩會嗎？”
“行。”李陌言望向椰子，“不許欺負小孩，不然三天沒有肉吃。”李陌言威脅道，椰子耷拉著頭。
陳慕尷尬笑著撫慰它。
李陌言走出房間。
陳慕蹲下身，“你叫椰子？真好聽，我以前送給喜歡的人一條黃金蟒，叫黃不溜秋。名字就沒有你的好聽。”椰子搖著尾巴望著他。
“你真可愛。”
椰子聽懂般樂開了花，任由陳慕撫摸著他。
李陌言剛走出來就望見路鄴濘和林泠懋在角落裡不知道說著什麼，總之相談甚歡。
“陌言，陳慕怎麼沒過來？”李寧哲望著自家兒子一臉不願的臉，以為和小孩鬨彆扭了。
“他說他吃飽了，和椰子在玩。”李陌言坐下繼續吃飯。
“這樣，那晚飯以後安排去哪？”李寧哲望著李陌言，李陌言玩弄著筷子。
“帶小孩去玩唄，他想去哪玩帶他去玩。”李陌言望著屋裡，一想到那個小孩就頭疼，“至於他的話，不是有林子嗎？”李陌言望著牆角的兩人。
林泠懋察覺到李陌言的目光，注視著李陌言淡淡一笑。又是這麼假的笑，看的都厭惡了。
李陌言白了他一眼，繼續吃著飯。
“那注意安全，最近天冷。”韓羿提醒道，李陌言笑著應了聲。
——
晚上八點
“不用不用。”
“下次再聚哈哈哈。”
……
酒店房間門打開，喝的醉醺醺的人關上門。怎麼後背冷嗖嗖的？
趙玉戚轉頭，沙發上怎麼有個人？
“誰？”趙玉戚被嚇的酒醒了幾分。
沙發上的人帶著黑色的棒球帽低著頭，趙玉戚想到酒店的按摩服務，陰沉一笑。既然是酒店送來的服務，那就好好享受一番。
趙玉戚伸手搭在他肩上，那人直接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在地上。
“媽的！什麼情況？”趙玉戚被摔的猝不及防，還沒站穩就被狠狠一個肘擊再次躺在地板上。
“你什麼人？有什麼目的！”趙玉戚大喊，屋裡隔音很好，外麵沒有一點聲音。趙玉戚的保安在樓下侯著，趕到也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