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西校區要來打比賽,用我們的籃球場。”
“聽說了,西校區的人很難評。他們學校好多蠻橫的人。”
“雖然都頂著一個學校的名字,但是西校區真的就覺得很恐怖。”
“他們可是很蠻橫的。”
“去年就找過五中的事,後來就不了了之了。誰讓他們都是富家子弟,學校拿捏不了他們。”
“要麼家裡有錢,要麼有權。我們還是一邊躲著吧,彆惹火燒身。”
“嗯。”
梁祁打著哈欠,西校區的人要來打比賽。
周二體育課
A1班剛跑完1000米解散就望見一群身穿球服的學神走進操場。
“西校的人,走吧,躲遠點。”
“走走走。”
西校最前麵的人轉著球一臉不屑的看了眼,就這些人學習好有什麼用,這麼弱不禁風。
匡楊暘拿著羽毛球拍走向張墨禎,羽毛球掉在地上。
匡楊暘俯下身剛想撿起來羽毛球就被一腳踩進草皮裡。
……
匡楊暘站直身,西校的人!
“嗬,不好意思哈。”西校的人語氣輕佻。
“……”匡楊暘很氣憤,但決不挑事。瞥了眼被踩扁的羽毛球轉身離開。
“東校的人怎麼都是沒骨氣的玩意。”
“讀書讀傻了吧!哈哈哈!”
“嘖嘖,學習好有什麼用,以後說不定還得給我打工。”
“閉嘴!”匡楊暘咬牙轉過身緊握著拳,“這裡是東校,你們最好收斂點!”
“喲,東校怎麼了?一點樂趣都沒有,一群窮酸的人。”
張墨禎過來拉住匡楊暘,畢竟他們是和彆的校打比賽,贏了也是為自己學校爭光。能忍就忍。
“……”匡楊暘望向張墨禎,張墨禎搖搖頭,拉著匡楊暘的手往一邊走。
“一點骨氣都沒有,真的是懦夫。”
“東校不都這樣嘛!沒一個頂事的。”
“彆給臉不要臉!”匡楊暘握著拳咬牙切齒,不跟他們計較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喲,急了!”
“說幾句就急了,東校的人也不過如此。”
“你……”匡楊暘氣憤的剛想揮拳腺體刺痛,怎麼這個時候……
葡萄味的信息素擴散。
“匡楊暘!”張墨禎扶住要倒下的匡楊暘,“彆動。”
“喲,碰瓷都不帶這麼玩的。”
“真笨哈哈哈!”
“他的信息素是葡萄,嘖!”
“我……我沒事。”匡楊暘捂著後頸,怎麼這個時候易感期了!
“怎麼了?”
“沒事吧!”
班裡的同學走過來擋在匡楊暘身前,形成一賭人牆。
“omega彆過來,往一邊去。楚晨,去找班主任!”張墨禎環著匡楊暘的肩膀。匡楊暘抬頭望著張墨禎,上次看到他這麼擔心還是在自己腿被劃了到口子的時候。
匡楊暘本就暴躁的脾氣再加上易感期的狂躁,稍不注意就會打起來。
“怎麼了?”梁祁走過來,剛才跑完就去一邊待著了,要不是看到人都聚在這裡他也不過來。
“陳慕,你離遠一點。匡楊暘易感期到了彆影響到你。”
“……”梁祁望著兩人,班裡的同學將他們和西校的人隔開。
肯定被西校欺負了。
梁祁目光陰沉幾分望著西校人堆最前麵的人。
西校為首的人望見梁祁,怎麼是他……
幾年前
跆拳道比賽少年組
陳慕被對麵踢到小腹跪在場地上,之後挨了很多次打,那一場陳慕輸了。
陳慕下台的時候臉色很慘白,額頭滿是汗珠。後來就被送進醫院。
下一場,梁祁對他。
當時梁祁剛經過腦部特訓不久,那時候陳慕相當於他的全部。
梁祁下了死手,要不是最後裁判黃牌警告無效將他拉開,估計那個人早就沒了。
賽後
那個人在休息室,梁祁一腳踹開門死命掐住他的脖子。
“你敢動他!”梁祁掐著他的脖子,他沒力氣招架。
梁祁補了兩拳,直接將他打趴在地上。
“如果慕出了什麼事,你就下去陪他!”梁祁語氣冰冷,陰冷的目光的俯視著地上的人。
“你……”被抓著脖子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梁祁手鬆了鬆,騎在他的身上俯下身湊到他耳旁陰冷道,“你應該慶幸慕沒有事”梁祁直起身,忽然緊握著他的脖子將他的頭猛的往地上磕,“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慢慢折磨死你!”
“你……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語氣淒慘略帶威脅。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梁祁蹲在他身前滿眼不屑的望著他。
“你……你……我管你TM的是誰!”
“真的奇怪。”梁祁冷聲笑道,“明明一個失敗者,卻總用成功者的口吻向彆人挑釁。”
“你!”
“你大可以試試看,我不介意成為一個殺人犯!你敢傷陳慕,我就敢殺了你。”
“你……”
“在成年以前,我不介意試試殺人的感覺。”梁祁捏著他的下巴病態的笑著,“就憑你這白嫩的皮,能受得了我幾刀。”
“你個瘋子!”那個小孩掙脫開梁祁往門口跑。梁祁拿著手邊的筐子直接朝他砸了過去。
“哐啷”
門被砸上,那個小孩背緊靠著門望著梁祁一步一步逼近。
“下次你就沒這麼幸運咯!”梁祁在他耳旁“咯咯”笑兩聲,將他一把推開然後拉開門。
小孩衣服裡藏著錄音筆,剛才梁祁說的都錄進去了。
小孩本打算拿著錄音筆去找自己爸爸,剛站起身後背忽然發冷。轉過身一看,梁祁站在門口望著他詭異的笑著。
“忘了告訴你。”梁祁一步一步走向他,小孩往後退。梁祁拿出他藏在袖子裡的錄音筆,他怎麼會知道!
“你大可去告狀,隻是忘了告訴你我的背景遠比你想的還要深。要是你告狀的事不小心傳到我耳朵裡,你放心。我絕對會把你的屍體完整的~還給你家裡。”
小孩心裡一涼。
梁祁望著他嚇傻的表情不禁冷笑。
直到比賽結束,小孩因為身體受傷之後的比賽沒有參與。而錄音筆的證據也沒有傳出去。
小孩身上受了很嚴重的傷,家裡問他怎麼弄得他就說剛才比賽打得。小孩的弟弟很擔心他,小孩揉著弟弟的頭發。
少年組冠軍梁祁。梁祁望著他純良一笑,眼神滿是詭異。
小孩的弟弟當時望見梁祁進休息室,但是不知道是做什麼的。自己在門口偷望,望見自己哥哥被打的很慘。而自己的哥哥眼神告訴他不要進來。
弟弟目睹了整個經過。
現在小孩的弟弟已經成了古城西校有頭有臉的人物,喝酒打架樣樣通。
他望著梁祁,曾經他揍自己哥哥的畫麵又一次在腦袋裡播放。
“是你!”他緊握著拳,他哥哥告誡過他,如果在遇見他不要和他有過多的交流,能躲就躲,梁祁是一個瘋子,一個無法控製的瘋子!
梁祁疑惑的看著他,這人自己沒印象啊。
林泠懋被班裡的同學找來,匡楊暘被張墨禎抱在懷裡。而西校最前麵的人怒視著梁祁,梁祁一副茫然無辜的模樣。
“抑製貼。”林泠懋將抑製貼遞給張墨禎。
西校區的人望見老師也都散開了,嘴裡一陣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