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的眼睛看不到光啊。或許很多年前……(1 / 2)

我的眼睛看不到光啊。或許很多年前看到了,後來又遺失了。

當高杉晉助穿著那明豔的和服,手裡拿著一隻看起來昂貴的煙管時他才想起似乎過了很多年了,時間在他的身上是看不出來的,唯一能看出來的就是那張原本清秀現在卻妖嬈的臉了。

來島又子將手中這次繳獲的大箱子放到他麵前時他隻是玩味的笑笑,然後揮揮手示意她下去,而自己繼續抽著手中的煙管。

吃的食物好了,住的地方好了,穿的衣物好了,可是卻高興不起來。想到這裡的高杉晉助自我嘲諷地微笑,高興?這詞似乎聽起來很遙遠了。

河上萬齋走過來的時候高杉晉助還在看窗外的雨,耳機男將目光轉向與高杉晉助同樣的方向,熱鬨的街市,他說,晉助我們今天晚上就可以行動了。

晉助。高杉晉助墨綠色的眼珠動了動,有多少人沒喊過他這個名字了,眼前就閃過誰一塵不染的臉,僵硬的嘴角劃開一點的弧度,很小,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晉助,你聽麼?一身怪異綠的耳機男詢問著。

知道了。有些冰冷的吐出語句,高杉晉助靠在自己身後的柱子上慢慢閉上眼,沒事就下吧。那隻被包裹在繃帶下的眼睛隱隱發疼著。

在那之後,宛如鬼魅的一行四人行走在冰涼的夜裡,溫暖著他們的是人類的專有液體。

鬼兵隊這幾個字也在那一夜後一舉成名,血洗幕府高官數十名,一時間讓幕府的那些官僚們人人自危。

長刀穿越胸膛,子彈穿過大腦,琴弦割斷大動脈,一時間的屋子裡滿是人類的血腥味。高杉晉助胡亂抹去沾在自己臉上的血花,猙獰的大笑,那笑聲蕩漾在滿是屍體的房間內,帶著報複的快感,張狂又蒼涼。來島又子檢查著自己腳下的屍體,一但發現有還有呼吸的人就立刻給他大腦補上一槍,武市變平太大口地喘著氣,手裡握著帶血的刀還在發抖著,人斬似藏擦著自己那把看起來很臟的刀,河上萬齋站在一旁看著自己身邊手裡拿著刀笑的癲狂的高杉晉助,墨鏡後的眉頭皺在了一起,或許這個男人真的是修羅。

他知道阪田銀時會知道,他知道阪本辰馬會知道,他知道桂會知道。他突然很想知道在聽到這件事後桂的表情,是不是會和多年那天的那個表情一樣。

想到這裡他又開始笑,笑得歇斯底裡。

阪田銀時看著今天的大江戶日報時身邊跟著紅色旗袍的中華姑娘和大眾臉的眼鏡仔,一邊走著路一邊將自己吃完的垃圾扔在地上,結果一個不小心砸在了某人光潔黑亮的黑色長發上。